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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氏,“你改?你說說,要如何改?”

黃氏看看楚楚,看看許祿,見二者都不看她,低頭哭的抽抽噎噎,“我知道許家敗了,我在不是什麼夫人了,我願意幫著做飯洗衣服打掃院子,只要不趕我出去就是了。”

奶孃眼睛瞪得老大,“你會嗎?我眼見你進了許家門,連碗茶水也要丫頭遞到手裡,你才會喝的,還要嫌好嫌歹,慢一點你就喝斥打罵丫頭。”

黃氏擦把鼻涕抹把淚,“我會的,我在孃家也是做慣了的,我當時那般也是我孃家嫂子教我的,她說要讓人敬我,就必須要讓人怕我,不然,我一個小家之女,必定會讓人踩的死死地永無翻身之日。”

地保揮手讓她別說廢話,轉頭跟楚楚商議,“大小姐,我就替黃氏跟你討個情面,那許福不著調,說不得真會把他娘給賣了,果真如此,若有一日你父親回來,你也不好交代不是,你就當可憐街上要飯的,留下她在府裡有口飯吃行不?”

楚楚想想黃氏的作為,實難答應,黃氏見楚楚猶豫,生怕她不答應,連忙跟楚楚表示,“我會做很多事情,我可以幫助玉芝她們種菜園子,還可以幫著奶孃養豬餵雞放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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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不知道奶孃還要做這種事情,以為她只是照顧自己而已,有些吃驚的看著奶孃,“奶孃?”

李媽媽笑著道,“養雞養鴨種園子,都是輕鬆活兒,奶孃自從做著這些事情,精神比之前好多了,身體也比以前硬朗多了,再說玉芝她們都是行家裡手,做起來一點兒也不費事,家裡蔬菜魚肉也都不用買了,雖然不多,也能省下幾個菜金。”

楚楚喚聲奶孃眼圈都紅了,奶孃每天堅持伺候自己早起晚睡,衣服被子都替自己洗的乾乾淨淨,屋子收拾的整整齊齊,她如此疼愛自己,拼命幫助自己,就是親生母親也不過如此。反觀黃氏,楚楚越發心寒。

黃氏見楚楚叉開了話題,急得什麼似的,只給地保許祿使眼色,讓他們幫忙提醒楚楚自己的事情。

許祿被她傷了面子傷了心,扭頭不看她。

地保只好咳嗽一聲,“咳咳,大小姐,你看?”

黃氏見楚楚看向自己,連忙表示,“大姑奶奶,我什麼都可以做,我今後跟著奶孃,她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以後絕不白吃飯了,你行行好,就讓我在這裡等你父親回來好不好?”

許祿也殷殷的看著楚楚,不過他因為自己母親做得太過,咬牙沒開口求楚楚。

楚楚實在是被黃氏所做事情寒了心,倘若隔幾天她再來一手,自己就防不勝防了。

再一想,他若果真被許福怎麼怎麼啦,許老爹回家還真不好交代,想了又想,楚楚決定永除後患,她轉而向地保一福,“論說,地保大人您一直在幫著楚楚,這個楚楚一直心懷感激,您的面子我不得不給,可是出了上次的事情,楚楚實在怕了,我有一個條件,大人覺得合適,繼夫人也同意的話,我就同意繼夫人繼續留在府裡,否則,我也沒辦法,只好駁了大人的面子了。”

黃氏立馬錶態,“只要大姑娘不趕我走,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地保也說,“大小姐請說。”

“繼夫人若要繼續留在許園,必須自今日起自己打理自己的衣食住行,她住的院門必須上鎖,我每月會把糧食給她送進去。除非病了需要看大夫,否則,此門絕不開啟,一直到我爹爹回來為止。繼夫人如果同意就留下,不同意,我也沒辦法,只還請您移居夫子街許宅去。”

黃氏嘴巴張的老大,“什麼?”

決裂

平時小白兔似的小丫頭今天忽然厲害起來,黃氏有些不能置信,他十幾年來養尊處優,說一不二,哪能接受如此的輕視侮辱,極度的憤怒讓她潑婦本性畢露,叉腰劃手大放厥詞,“你個惡毒女人,憑什麼關我?好,我走,不過許祿必須跟我一起走,我們娘兩死也死在一起,許祿,來,跟我走,娘就是討飯也要帶著你。”

許祿上前一步跪倒在地,“母親,兒子希望你留在府裡等爹爹回家,鎖起來也沒什麼不好,反而可以少惹是非,與母親有益無害。孩兒會去白雲庵替母親請一尊觀音像回來,您沒事就拜拜菩薩燒燒香,修心養…性…福澤兒孫難道不好嗎?”

黃氏手指差點指到許祿眼窩裡,尖叫著怒罵許祿,“你個小沒良心的,你爹爹若一輩子不回來,娘豈不要關一輩子,老死在這屋子裡!”

許祿驚呼,“母親,你說的什麼話,兒子堅信,爹爹一定會回家來,求您不要詛咒爹爹。”

滿屋子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