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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重傷!”

一聲“都在”,使雷嘯天和仇磊石定下了心,但聽到展翼雲身受重傷,不由同聲問道:“傷在何處,要緊不?”

過萬乘道:“咱們裡面談吧,如今都在小弟住的地方。”

說著,他令僕下將大門關上,頭前帶路而行,直到他所居住的院落,方始開口低聲道:“翼雲弟剛剛睡下,咱們輕點。”

雷、仇頷首,輕步而進,這是過萬乘自己的書房,靠東牆的軟榻上,躺著展翼雲,古存文夫婦坐在一旁。

過清照姑娘正在座,見了仇磊石,粉面一紅,竟悄然起座相讓,雷嘯天看在眼中,暗自嘆息一聲!

仇磊石沒先探視展翼雲的傷勢,反而問古存文道:“猛兄呢?”

古存文一愣,文卿更是花容失色,道:“家兄在家呀?”

但她看出雷、仇神色有異,接著緊聲又問道:“怎麼,你們去過我……”

仇磊石劍眉一挑,道:“展兄剛睡,咱們換個地方談吧。”

怎料展翼雲,已被文卿一句問聲叫醒,低而無力的說道:“我醒啦……就在……在這兒談吧。”

仇磊石道:“展兄別勞神說話。”

話鋒一頓,轉問過萬乘道:“展兄傷在何處?”

過萬乘道:“小腹中人一掌,內傷甚重,已經早服了藥物,大概至少要靜養幾天,是不會有危險了。”

展翼雲卻恨聲道:“仇兄弟,那……那駝鈴丟了!”,仇磊石目射寒光,劍眉揚飛,先安慰展翼雲道:“展世兄安心靜養,別將駝鈴放在心上。”,然後話鋒一轉,問古存文道:“古兄昨夜沒有回府?”

古存文頷首道:“與過兄飯後暢談,不覺已晚,遂沒有回去,展兄也就宿在此處,不過文卿卻叫猛兄……”

文卿接話道:“家兄昨夜回去的,是不是也出了事?”

仇磊石道:“是否出事,目下還不敢一定,不過我與雷大哥曾經去過府上,沒人應門,閂門由內扣,室內已被人翻搜過!”

文卿道:“家兄人呢?”

雷嘯天道:“沒有看到!”

文卿霍地站起道:“我要回去看看。”

仇磊石相攔道:“嫂夫人請聽小弟一言。”

古存文也攔阻她道:“要是有事,現在去也晚了,不如聽仇兄安排。”

仇磊石道:“安排不敢,但小弟敢說事已過了,來者就為‘駝鈴’,駝鈴既然已被此人取走,不會再橫生枝節!

不過昨夜事,小弟未能目睹,尚不敢斷定有無其他變化,猛兄福相,不似早夭之人,嫂夫人萬安。”

文卿卻悲聲道:“你不知道,我這傻哥哥……”

清照姑娘安慰文卿道:“卿姊姊放心,現在是大白天,你回去也作不了什麼事,不如聽聽仇家哥哥的推斷,也許能有所得。”

過萬乘此時開口道:“仇老弟,我把昨夜事情經過告訴你……”

是二更天,過家皆已入夢,唯有過萬乘的書房中,卻仍舊燈明火亮,時時傳出話聲和笑語。

書房中有三個人,是過萬乘,古存文和展翼雲。

文卿卻在清照閨閣中,陪清照閒話,說說東,道道西,談些白天的事情,二更時,早已熄燈安眠。

過萬乘和古存文,閒話談到了仇磊石和雷嘯天,展翼雲與雷、仇有過比較深刻的認識,故而只聽不講。

過萬乘的話鋒,自自然然的由仇磊石這方面,轉到他清照胞妹的身上,似有感慨說道:“想不到剛強的清照,也會變作繞指之柔。”

古存文一笑道:“這卻沒有出乎小弟和文卿的意外!”

過萬乘道:“哦,這為什麼?”

古存文道:“你難道沒有注意,磊石有種特殊的氣質!”

過萬乘沉思著道:“特殊的氣質?”

古存文道:“磊石有種望之令人親切和開朗的性格,更有一種他人所無的氣質,這種氣質是……是……是無法形容。”

過萬乘一笑,道:“你也是不知其所以然,對嗎?”

古存文臉上一紅道:“怪,這種氣質,一望心有所知,但是要說的話,卻又說不出來,總之,與別人不同!”

沒開口的展翼雲,此時說道:“和磊石弟接近,會倍感親切,不知不覺中,總以他馬首是瞻,這些日子,我方始發覺箇中道理。”

過萬乘和古存文,不由同聲問道:“什麼道理?”

展翼雲道:“有句古話,恰可形容磊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