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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一身裝束,是東瀛忍者無疑。」

戚繼光問道:「忍者?」

徐別愁道:「簡單的說,就是日本的特務吧!我說得對嗎?忍者先生。」最後一句是向津山直宮說的。

「你竟敢在我們面前出手,倒蔑視了我們中原武林。」上官鷹道。「慈蓮方丈是中原頂尖的高手,徐公子更是後起之秀中最出色的一位。」

徐別愁笑道:「上官前輩,過獎了。」

慈蓮則道:「阿彌陀佛。高不高手有什麼關係?天地萬物,何其之大,貧僧也只是一粒塵埃而已。」

戚繼光道:「那麼……『明門』竟找來了日本忍者對付我?」

津山直宮終於開口道:「我與『明門』沒有任何瓜葛!」

戚繼光道:「今天的命案不是你幹?」

津山直宮道:「不是!」要知道忍者很著重氣節,絕不能給胡亂安上一個罪名。

戚繼光道:「那你為何要殺我?」

津山直宮道:「這是命令。」

戚繼光道:「誰的命令?」

津山直宮又不說話了。

恆展猛然想起那晚藏寶圖被偷的情況,心中暗道:「原來是你!」他立即對戚繼光道:「我們已經有了第一張藏寶圖!」

戚繼光道:「哦?此話何解?」

恆展命人搜查津山直宮的衣服,果然搜出一張波摺發黃的地圖來!他心中不禁嘆息,那日津山直宮打敗「陰山五煞」,恆展本認定他是一個人材,卻不料此人竟是敵人。

戚繼光接過地圖,卻看不明白地圖上彎彎曲曲的文字,他轉向秦煙奇,問道:「你們『明門』就是要這張藏寶圖?還有其他同伴來行刺嗎?」

秦煙奇面如死灰,卻道:「我不是『明門』的人,吳大俠也不是我殺的!」

此言又令眾人皆大惑不解了。

徐別愁笑道:「這可奇了!你又不是『明門』,他又不是『明門』,難道我才是『明門』的人嗎?哈哈!可笑!可笑之至!」

冷葉的劍架在秦煙奇的脖子上,道:「你敢說謊?」

劍鋒的冰冷令秦煙奇感到一鼓寒意直湧心頭,他驚道:「小……小人不敢!小人不敢!戚大人明察!戚大人明察!」

上官鷹問道:「哼!那麼你一早出去,鬼鬼祟祟幹什麼好事了?」

秦煙奇面色蒼白,道:「這……這…… 」

上官鷹喝道:「快說!」

秦煙奇嚇得忙道:「是……是……我是去找藏寶圖。有人前幾天曾告訴我,參將府的藏寶圖所在,要我偷出來給他。那張藏寶圖就是壓在假山大石之下。藏寶圖現在就在我身上。」

果然,侍衛又搜出一幅地圖。戚繼光把兩張地圖拼合在一起,剛好兩圖所畫的山巒雙連,河川成了一線。

戚繼光道:「此乃本官辦公及居住之處,竟然從沒聽過東海藏寶圖之事。藏寶圖更不知從何走到參將府來。」

秦煙奇道:「那人說是有人把它收藏在這兒的。」

戚繼光道:「誰把它收藏在這兒?」

秦煙奇道:「那人沒有跟我說。」

戚繼光道:「你說的那人是誰?」

秦煙奇道:「我……我……不敢說。」

戚繼光怒道:「哼!你膽敢在我府上作賊,還有什麼不敢?」

秦煙奇低頭道:「是東廠的人叫我偷的。」

秦煙奇語出驚人,眾人齊聲詫異道:「什麼?」

東丶西廠丶內行廠,以至錦衣衛,皆是替朝廷作秘密任務的機關署。直至神宗正德五年,西廠丶內行廠被撒銷,才剩下東廠與錦衣衛。這些機關署負責監視人民,幫助朝廷控制民間思想。有時候,東廠甚至能夠隨意緝拿臣民。

恆展向戚繼光道:「這可不得了。看怕朝廷早知藏寶圖之事,如今已派出了東廠的人。若真是這樣的話,所得的藏寶圖理應儘快送交朝廷,東海寶藏也交由朝廷去查辦好了,以免招致禍端。」

戚繼光點頭道:「所言甚是。」

津山直宮心下暗想:「原來東廠也插手了,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他是一個受過特別訓練的忍者,不但通曉漢語,也對明國的情報十分熟悉,知道東廠是明國最難纏的一個朝廷組織。

戚繼光望了望地上兩名俘虜,續道:「如果他們真的不是『明門』的人,那麼誰才是兇手?難道,我的猜測竟是錯誤的嗎?我們當中並無『明門』的人?來人!先把他們收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