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站到諸葛無極身邊。
“諸葛先生!”牧歌看了看易凡忙跟著抱拳行了個禮。
諸葛無極轉頭看到牧歌瞬間竟失了神,“這位是……”
“師傅。”寧飛輕咳一聲拉了拉灰色衣袖。
“這位姑娘與在下一位故人甚像。”諸葛無極回過神面色有些尷尬。
牧歌看了看諸葛無極臉色微紅,“我叫牧歌。”
“牧歌?”諸葛無極點點頭看向易凡,“有勞易凡公子。”
易凡輕輕點了點頭,掀起棺中白色綢緞,細細一看,臉色微變,“三笑散!”
“三笑散?”牧歌走近一看,言岐屍首的表情與在耕樓村義莊見到的女屍幾乎一模一樣,嘴角亦是微微翹著,表情甚是安詳。
“三笑散?”諸葛無極面色亦變得凝重,“無影!”
“是,師傅!”眾弟子中走出一人,十**歲,面容端正,正是諸葛無極大徒弟無影。
“你速去南吳山莊將此事稟報吳盟主。”
“是。”
“前日與言掌門交談之中聽得冷府一直尋他報仇,言掌門之死會否與冷府有關?”寧飛長眉微蹙若有所思。牧歌心中一驚,神色亦不由緊張起來,難道真的與冷靖有關?
“冷府……”諸葛無極表情竟也變得有些不自然,“該去拜訪一下。”
諸葛無極留下無極門弟子駐守麒麟山莊,帶著其餘幾人趕往青桂鎮冷府。一路上牧歌都垂首不語,回到冷府那個叫敏慧的女人不知道會不會把自己的身世說出來,當日跨出冷府大門時便已決定今後冷府的一切都與自己無關,那些已逝的痛苦回憶本就不願知道,冷清秋到底是誰又有何關係。可是為何想起冷靖心中卻會變得緊張起來,為何會千般不願去懷疑他,或許那日在園中第一眼見到他便覺得他該是個溫柔的男子,不會害如此多的性命。諸葛無極又為何說自己與他的一位故人甚像,莫非諸葛無極與冷府有什麼關係?
“牧歌。”寧飛輕輕拍了拍牧歌肩膀輕笑,“走路竟也會失神!”
“啊?什麼?”牧歌回過神面色微紅抓了抓腦袋,“有事?”
諸葛無極細細打量著牧歌笑著點點頭,“確實很像!牧姑娘家中何處?”
“家?”俏臉變得有些黯然,輕輕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諸葛無極劍眉微微皺起。
“當日無意中在崖邊救下了她,應是跌落懸崖時受了傷,才會不記得過去之事。”易凡回頭瞥過牧歌淡淡說道。
“易凡。”牧歌目光微閃瞥過易凡垂下頭,“過去之事我確實不記得了。”
“難怪前次問你也說不知道。”寧飛看著牧歌目中劃過不捨。
諸葛無極點點頭看著牧歌雖有疑惑卻也不再追問。牧歌暗自舒了口氣,加快步伐趕上易凡,“謝謝!”
“你本就是牧歌!”易凡停住腳步卻未轉過頭依舊看著前方淡淡說道。牧歌看著俊逸的側臉心中一暖,平時看似冷淡,心中卻是關心別人的。
諸葛無極一行人趕到青桂鎮時已是晚上,輕輕叩開冷府大門,開門的正是管家陳慶,看到諸葛無極有些意外,彎腰作揖道:“原是諸葛先生,容老夫前去稟告。”牧歌心中一驚,連陳管家都認識諸葛無極,看來諸葛無極與冷府關係真的不淺。
不久園中便出來一人正是冷嘯天之妻夏敏慧,面色極不友善,犀利的目光瞥過諸葛無極,話語自然也是刻薄至極,“我道是誰,原是勾引有夫之婦的無極門諸葛大掌門!”此言一出眾人皆是吃了一驚,諸葛無極更是一臉尷尬。不經意撞到夏敏慧目光,牧歌忙躲到易凡身後,夏敏慧瞥過牧歌輕哼,“諸葛掌門深夜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諸葛無極面色微紅輕咳一聲,“有些事找令公子。”
“靖兒?他今日不在府中。”
“不在府中?冷夫人可知言岐言掌門已中了三笑散而亡。”
“言岐死了?”夏敏慧臉色驟變,忽地仰頭大笑,“死得好,害死天哥這便是報應!”
“冷夫人當真不知?令公子去了何處?”
“靖兒他,”夏敏慧眉頭皺起,沉著臉關上大門,“冷府不歡迎你們!”
諸葛無極伸手攔住寧飛,“暫宿客棧,明日再作打算。”
牧歌躺在客棧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當日在冷府夏敏慧叫自己野種,今日又說諸葛無極勾引有夫之婦,莫非自己與諸葛無極真有什麼關係?如此想著心情變得很是煩躁,起身開啟窗戶眼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