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一個。
花雞一杯酒喝的沒滋沒味,說不出的苦澀。想著花城不覺淚要下來了。
二順看花雞挺糾結,哾雕說,他心情不愉快,為他弟弟花城的事。
二順是經歷過事的人,想了想說,這事不好辦,你弟弟叫派出所抓了現行。這個力沒天大的面子使不來,背景小了都不行。
這話和哾雕說的沒二樣,等於白說。
覺得這話白說的是花雞,哾雕不這麼認為,哾雕聽出了話裡的門道,哾雕敬二順一杯說,順哥,怎麼說我也是七哥的弟弟,如今七哥進去了。我那幾個兄弟也跑路,整個西南兩街,我哾雕獨撐大局。
二順舉杯,雕哥的才幹有目共睹,我敬雕哥一杯。
哾雕一口乾了,哾雕說,順哥,眼哥的弟弟就是我弟弟,這個事,麻煩順哥給指個方向,我們兄弟不會忘了順哥的情分。
說啥情分的。靠,見外了不是。二順說,花城這個事鐵定了要少管,這一層咱們不用理會了。明白在那的事,要消,哥幾個就不用想了。
二順看一眼花雞,花雞在二順眼裡也不入流。之所以啃坐下來說,全當給哾雕兄弟幾個面子。
咱們先把思路理理,當務之急先把苦主穩住了。苦主不找茬,政法機關就沒力,打架鬥毆,扎人致傷這種事那天沒幾起。就是嚴打也是這路子,一個字“拖”。
哾雕眼睛亮了。
這事拖上幾個月,一則你弟弟年齡小,二則那兩人看著傷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