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務長弄一盆,自從新兵來了,我都覺得自已都成吃素的和尚了。
副班長裂開槽牙,搖搖頭,要去你去,司務長每次都說咱們班都成飯桶班了。
班長說,不對呀!現在咱們班在全連都能排的上號啊!十佳新兵,這不結巴也佔了一份。如今會前對歌咱們班不是老有種高處不勝寒嗎?更別說文體活動了,只要是球類,不管大球小球,咱輸過嗎?
沒。副班長答的極為乾脆。
那不就得了嗎?咱不就多要了點肉嗎?至於說飯桶嗎?
不是多要,是每次都多要。副班長說,大家都說沒結巴小兵,咱們班什麼都不是。
靠!有這樣說話的嗎?
有!司務長還說,要不是你們班那個新兵還像個樣,一次也不能多給,就一群能吃的飯桶。
草!一班九個人看結巴小兵,白結巴悶頭海吃,一額油汗。
小兵似乎啥也沒聽見,邊吃邊說,班長、副班長我覺得司務長這話有一定道理的。
十八隻手落在了白結巴的後腦勺上,小兵好懸沒一口噴碗裡。
白結巴拔了口煙心說,為劉雞毛那孬貨,四丫你想兩天干啥,一個月就三十天,餘給我這不就只剩二十八天了嗎?卡!我氣憤了。
四丫在信裡還說,小馬叫人打瘸了,如今走路右腳一副鋼架,是他爸拖人從海外帶回來的,雖褲管能遮蔽,但小馬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