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米線攤其實也炒菜,那年月啥都賣的混亂。
鳳小豪氣干雲一口喝下去二兩,朋友的朋友挑大拇指,一口也下去二兩。其實,鳳小不怎麼能喝,鳳小進去的那年,變革才剛剛開始,鳳小十六,酒喝的少。
鳳小就那性格,豪氣裡一抹肅殺,通常鳳小能把朋友看成兄弟,是兄弟,面子就不能抹,所以,鳳小張口二兩。
鳳小朋友一驚,鳳小的酒量他知根知底,心說,這個喝法,鳳小轉眼要趴下。
朋友說,悠著點,媽的,你那大口乾吊!
朋友的朋友說,你啥意思啊,小哥看得起兄弟,媽的,你那不給力。靠!真他媽的沒勁!
鳳小今天也不知犯啥病了,一舉碗,鳳小又二兩。
靠!朋友說,媽的,他真不能喝,三兩的量。哥們,真沒騙你。
鳳小這時候已經蓇葖了眼珠,鳳小說,第一次見面,我鳳小不能下了兄弟們的面子,喝死了,也不帶猶豫。
眾人看出來了,鳳小真不能喝,要不這一會的功夫,不至於形態驟變。
朋友的朋友說,是條漢子,哥服了。來吃菜!
鳳小酒精上頭,年青身體素質好能扛,鳳小夾了塊豬頭肉,沒送進嘴,就看見了三丫。
夜幕中的長街,雨霧刷著圈,飄突不定。
三丫一雙高跟鞋款款而來,滿身欲爆的白嘟嚕肉扭的驚心動魄。
米線攤上時光彷彿凝結,除鳳小醉眼迷濛外,一眾人丟了魂。
三丫進了門,一眼掃過,人人覺得心中有我,米線攤上除哧哧雨滴落在爐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