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准許。
而且昨天墨菊請假,已經把對牌給了齊嬤嬤。
如果內院的丫頭去外院,齊嬤嬤卻不知道。只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外院的主子去廚房去吃食的時候,都是小廝拿了手令才能去。
或者人手不夠的時候就由廚房的人親自送了外院。
那也是要手令的。
而那手令一般都是在馮瑞手裡。
果然,慧孃的話一出口,馮瑞臉色更難看了。
“奴才昨兒提前離開,把手令給了三夏和段護衛,讓他們伺候好侯爺。今兒早上奴才回來的時候,三夏已經隨著侯爺出府了。是段護衛說昨晚侯爺回來的時候醉的很厲害,站都站不穩了。他與三夏就問侯爺要不要醒酒湯和夜宵。可是侯爺醉的厲害。根本就聽不到他們的問話。兩人一商量就由三夏照看侯爺,段護衛親自去了廚房派人給侯爺準備醒酒湯和吃食。後來他又擔著府裡巡視的職責,就吩咐了廚房之後,先去巡視了一圈兒才又回的侯爺的書房。”
馮瑞說著頓了頓又道:“段護衛說等他回來的時候,三夏不在,小廝說他內急。小廝還說廚房已經送了醒酒湯和吃食過來。他以為自會有人在書房裡服侍侯爺。而且書房重地,他平時也不能進的,就沒有在注意。那兩個小廝也沒有告訴他那送飯的是個丫鬟,而且一直是那個丫鬟在伺候。”
“哦?段護衛都沒發現不對勁嗎?”
慧娘想了想。沉吟道。
“呃,段護衛說直到三夏回來聽到書房裡有動靜,才奇怪問他誰在伺候侯爺。那兩個小廝支支吾吾的才說廚房裡那個丫鬟一直沒出來。段護衛和三夏瞬間就變了臉色,可是。。。。。。”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慧娘心裡接道。
自從聽了馮瑞的話,慧娘就一直沉默不語。
馮瑞心裡沒底,不知道慧娘能不能發現這些事情裡的漏洞。
他抿了抿乾澀的嘴,又開口道:“少夫人。這事兒真的很蹊蹺,段護衛和三夏都是侯爺的親信,他們一直很能幹,但是昨晚上他們的做法很拙劣,而且犯了很多的錯。平時他們根本不可能犯錯。就說三夏,他絕對不會在侯爺身邊沒有人伺候的時候離開。別說是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