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哎,等等,讓他在堂屋裡等著。”
“諾!”
香薷聞言眼睛一亮,興奮的點了點頭。發現少夫人看不到,脆生生的應了聲,就出去傳話了。
慧娘掛念著墨菊,而且她躺在那裡也是越躺越煩,最後又改了主意。
她自己套了件外袍,稍稍攏了攏髮髻,就走了出來。
走到門口的碧蘇。見了連忙上下打量慧娘,見她還算得體。就扶著她往堂屋而去。
馮瑞見慧娘出來了,連忙跪下請罪:“都是奴才失職,才發生這種事情,還驚擾了少夫人,請少夫人責罰!”
馮瑞昨晚不當值,而且慧娘幫他跟趙弘毅請了假,今早會晚些過來當值,這也是趙弘毅答應了的。
哪能就怪到他身上了。
再說,趙弘毅也不是三歲小孩兒了。他要睡女人,跟馮瑞在不在有什麼關係。
雖說馮瑞因為娶了墨菊的關係,除了忠心不變,多多少少會偏心慧娘一些。
但趙弘毅也不會因為有他看著,而不會找女人了吧。
即便是因為沒有馮瑞擋著,女人跑到趙弘毅面前,他如果不願意。別人難道還能把他按在床上不行。
慧娘擺了擺手叫他起身,笑道:“你的假還是我保的,你失職了的話,難不成還是我的責任?”
馮瑞連連搖頭。
慧娘就轉了話題:“墨菊和孩子好不好?。墨菊沒有婆婆,這又是頭胎,很多事情難免想不到,有沒有找個有經驗的婆子照看她?你要是沒有好人選,我讓人幫著去物色幾個,讓墨菊好好挑挑。”
馮瑞一聽人提起他媳婦跟孩子,笑容就忍不住爬到臉上。
再也看不出當初那個冷酷的管家。
他聽到慧娘對墨菊如此周到上心,心裡很是感激:“回少夫人,墨菊和孩子都好,昨兒回去後,奴才又找了個穩婆去給墨菊看了看,問了她些注意的事情。只是少夫人想的周到,奴才乾爹沒有老伴兒,家裡連個能照顧墨菊的婆子都沒有,奴才笨手笨腳又經常不在家,奴才實在放心不下。還得請少夫人幫著找兩個知禮懂事有經驗的婆子去照看墨菊。月例什麼的都好說!”
馮瑞雖然記得墨菊囑咐過他不要給少夫人添麻煩,他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這一切與媳婦跟孩子的安全比起來,都不重要。
少夫人對他們一家的恩情,自己努力回報就行了。
這不,今兒他頭一次過來當值晚了些就鬧出這麼大的事情,還給少夫人添了這麼大的堵。
他倒是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在算計。
這事兒不管是為了清肅外院給侯爺一個交代,還是給少夫人出氣,他一定會好好的查個一清二楚。
想到這裡,他還是忍不住安慰慧娘:“少夫人,今兒早的事情有些蹊蹺,奴才一定會盡快查個水落石出,還望少夫人不要往心裡去。”
好吧,既然這事兒繞不過去,慧娘索性就問個清楚。
她擺了擺手讓碧蘇帶著小丫鬟們都出去。
碧蘇有些為難。
畢竟馮瑞是外男,只留了少夫人和馮瑞在屋裡,即便是大堂也很不合規矩。
好在這時齊嬤嬤急急忙忙的回來了。
碧蘇鬆了口氣,就留了齊嬤嬤在這裡,自己帶了小丫鬟們離開了。
“馮管事聽說今早的事兒了?哦,不,應該是昨晚的事兒!”
等眾人離開,慧娘才似笑非笑的問道。
馮瑞慚愧的點了點頭。
“那丫頭口口聲聲說侯爺強要了她,那馮管事可知。侯爺現在在哪兒呢?昨晚侯爺可真是歇在了書房?”
再次提起這事兒,慧孃的語氣已經冷靜了很多。
“回少夫人,據外書房的小廝說,侯爺和老侯爺今兒一大早被聖上急召進宮了。而且昨晚小廝親眼見到侯爺進了書房,今早兒才出來。”
馮瑞低著頭回道。
“那丫頭為什麼去了外院?”
慧娘又問。
要知道長平侯府的規矩還是挺嚴的。外院的小廝管事,沒有主子的手令根本就進不了內院。
而內院的丫鬟們要去外院也必須有主子的對牌才行。
就是吳嬤嬤齊嬤嬤和碧蘇她們去外院也必須要有慧孃的對牌才行。
只不過,慧娘以前是把對牌交給齊嬤嬤保管,後來墨菊嫁人回來做嬤嬤,齊嬤嬤就交給了墨菊負責。
如果墨菊自己要去外院,還必須有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