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虎的變形,而現在,已經不是變形術方面的菜鳥,從愛彌爾那裡學到了很多的左林,也使用了貓科動物的變形術:獅。這個符合和他的職位相稱的變形有著比狼形變形更強的爆發力和耐力,更適合用來面對情況不明的戰局。兩人在不到40分鐘裡就跑出了100多公里,然後,他們看到了一個在山坳裡的獨立的村落。
在非洲,這樣幾乎與世隔絕的村落數量很不少。有些比較接近城市或者運輸線的村落還有些現代文明的痕跡,而有些,則幾乎完全保留著原始的習俗,以傳統的方式維繫居民的生活。一個村落,有時候就是一個部落,而有些大的部族,可能會在一片比較接近的地區裡有幾個村落。
村落顯得過分安靜了,在這夜間居然也沒有點火,沒有村裡的年輕人警戒,實在有些不可思議了。但對於這樣的場面,無論是左林還是保萊塔,似乎都有了心理準備。他們變回了人形,緩緩走進了村落。
簡陋的建築群明顯是被巨大的力量蹂躪過了,木料搭起的小樓和夯土砌成的房子都不是那麼兼顧,卻忠實記錄了戰鬥的全過程。那些爪痕,血印和行動遲緩的殭屍被掛擦下來的**的皮肉到處都是。在村子的一側,又一個草草挖就的大坑裡填埋著屍體。
“看來黑暗議會的人走了有一段時間了。”一邊在村子裡仔細尋找著蛛絲馬跡,兩人一邊討論著。
“等等,著這裡。”對於非洲土著文化非常熟悉的保萊塔停住了,他拉著左林看著一個熄滅了的火堆周圍的東西。地上還隱隱留著沒有處理乾淨的礦砂顏料。“這是為部族勇士賜福的儀式。他們是勇敢的。這種儀式只有在面臨不可預料的危機的時候,或者面對戰爭,面對天災的時候他們才會使用。類似於魔紋術,但是非洲土著文化和黑巫術結合很緊密,往往會在加強**的魔紋術之外,再將部族以前的偉大戰士的靈魂的一部分封印在戰士的身體裡。土著們是認為這樣可以讓戰士變得無畏,變得不懼怕邪惡,實際上是調整了靈魂的波動,讓戰士可以不受死靈和傀儡術之類的干擾,很沒有體系,但卻是很強大很有效的法術。”
“可村子裡好像沒有戰鬥痕跡啊,明顯是一邊倒的情況,那是屠殺。”左林說。
“那只有一個解釋了,他們讓代表部族力量的戰士去求援,或者,他們知道情況不對,去向其他部族報信。”保萊塔捏起一小撮泥土聞了聞,那顏料的味道他是不會認錯的。
“他們可以向哪裡報信?”左林仔細想著。他知道這些部族和周圍部族的關係是很複雜的,可能不同部族有各自擅長的地方,也許會有些互相的交易,但現在由於只要能接觸到外界,進入城市,幾乎可以買到一切需要的東西,交易變得可有可無,部族之間,村落之間,對於生存空間的爭奪就變成了主題。想要報告情況,也唯有透過勢力最大的土王,或者是法力強大的大巫師。但是,這兩者也都好久沒聽說有什麼訊息了。
“那只有一個選擇了。如果我是部族的長老,我也會選擇去這個地方的。”保萊塔想到了一個地方,“拉里貝拉,那裡是非洲基督教的中心。距離這裡……有些遠,不過值得去看看。”
在非洲,保萊塔的意見是很有權威性的。尤其在衣索比亞,保萊塔曾經在這裡足足停留了一年多,進行幾個專題的攝影取材。左林幾乎立刻就同意了保萊塔的建議,悄悄回到營地之後,伊琳娜來報告說曾經有人窺視過營地,但是沒有嘗試攻擊就走了。她也不敢擅自追擊,不知道是哪個來路的人。
“不管了,去拉里貝拉再說。要是有人跟上來,是黑暗議會的直接動手,不是的,打昏了扔路邊。”左林沒有猶豫,直接下了這樣的指示。
拉里貝拉距離他們現在的營地也有相當距離,他們第二天一早就出發了。在非洲的旅程,赫敏一直都是跟著他們跑來跑去,不必問明天到哪裡去這樣的問題,反正每一天都能看到新鮮的東西。雖然隊伍的氣氛有些凝重,但左林解釋說衣索比亞和鄰國關係比較緊張,而且這裡太靠近地中海比較繁華的地區,受到殖民主義的侵入比較多,流落在民間的武器也多,而他們又不是什麼官方給予保護的旅行者和考察者,只好自己一切小心。赫敏雖然並不盡然相信,但也多少安心了些。
在吉普車上顛簸了差不多一天,他們終於來到了拉里貝拉的周邊地區。在非洲很多相對原始的地區,從一個聚居區到另一個聚居區,之間的路程是寂寞的,但是每到達一個新的地點彷彿都會有驚喜。拉里貝拉作為基督教在非洲的中心,也算是個繁華的地區了,但他們在看到現成的公路和其他人的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