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卻是第一時間看到了向晚——她換了衣服與髮型,有刻意打扮的痕跡,微側過身子避開眾人的注視,不過他還是隻一眼就認出了她!
那麼不用猜,旁邊粘一撮八字鬍叫價的男人非金三佰莫屬!整個玉陵城,怕也只有她一人有膽量帶向晚來這裡!
向晚竟然混進了玉嬌樓,還競價玉嬌樓花魁的梳攏之夜,這個認知讓折蘭勾玉心頭突生一團無名怒火。折蘭勾玉幾乎第一時間起身,對著微生澈與樂正禮交待一句有事,便直接下樓了。
玉陵城主折蘭勾玉的出現讓一樓大廳一陣騷動。向晚轉回身尋找騷動根源,視線碰到折蘭勾玉的,便一動也不能動了。
動也沒用,溜都溜不走,向晚心裡哀嘆,眼睜睜的看著折蘭勾玉帶著那種招牌的笑容向她走來,他一身白衣如雪,丰神俊朗,在大廳一群紅臉半醉的酒鬼中,好似神祗一般。
向晚就這麼呆呆的看著他走近,然後彎身,她看到他臉上的笑容如昔,他經常笑得彎彎的漂亮眼睛看著她卻不由微眯了一下,眼裡似乎有不一樣的情緒,打破了慣常的平靜。
他的眼睛沒有笑!向晚意識到這一點,身子已被折蘭勾玉打橫抱起,兩人就以這種姿勢,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出了玉嬌樓。
折蘭勾玉身上有很明顯的怒氣,向晚感覺到了,雖然他的臉上還有笑容。想起上次他上京受封回來聽聞她去青樓的傳聞,也是這樣生氣的。他這個師父平時對她諸多包容,甚至對她上學堂聽課睜眼閉眼,卻是對此堅決反對。
不過,雖與預期結果不一致,但他這樣出了玉嬌樓,與她一道回府,這個晚上,於她來說,已經達到目的了。向晚心裡一鬆,臉上不由有了些笑容,想起剛才品的酒,笑道:“杏花香應該用甘甜清澈的井水與怒放中的杏花合釀方為最佳。剛才那個,用了雪水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