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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蘇小硯微微顫抖,猛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柳斑貂心中大喜,都說初嘗試情事的人最深情,難道今天自己竟然有這樣的運氣,撈到個財神洗手上岸。

蘇小硯暱喃:“抱我抱我。”柳斑貂顫抖著伸出手去,蘇小硯沒有理睬,迷糊著翻身趴在柔軟的地毯上,分開雙腿。

柳斑貂怔在當地。

第048章

蘇小硯低聲暱喃,雪白的翹臀纖細的腰身微微搖擺。柳斑貂忍不住在他的身上輕輕撫摸。蘇小硯等不到寬慰,伸手輕輕捶了捶地毯,惱怒的哼了一聲。

柳斑貂試著將他翻身,努力了幾次幾乎弄醒了蘇小硯,不敢再用力氣碰他。從小在太陰池水裡養出來的肌膚是柳斑貂從沒見過的細潤光潔,手一撫上去,就不願意離開了。

這時有人輕輕推開房門,柳斑貂嚇了一跳,拿蘇小硯的衣服遮住他,看向來人:“你是誰,好大的……”

膽子兩個字最終說不出來。來人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穿著上到帝王下到百姓最常穿的深衣,花紋不別緻,顏色是灰的,布料看起來十分平常,實在判斷不出身份。

可是他的臉,帶著一種讓人忍不住想拜倒的霸氣,那是多少年的頤指氣使萬人之上才能有的氣勢。

朱昭明走近蘇小硯,先點了蘇小硯的穴道,把衣服一層層給蘇小硯穿好。柳斑貂看他熟悉的手勢,懷疑自己剛才判斷的錯了。如果是一位貴客甚至身份高於自己想得到的這個,又怎麼會對服侍人這樣熟悉。

朱昭明把蘇小硯抱起來,自始至終沒有看她一眼,已經推門走出去了。柳斑貂疑心自己發了癔症,根本只是做了一場夢。過了半天跑出去:“快,快去請秦公子。”遊走的侍從回她:“剛才和別人一起走了。”

當天夜裡,柳斑貂也自望雲樓中消失了。

蘇小硯回去後被洗了澡,換了全部的新衣服,然後安睡。第二天下午,被叫去朱昭明的寢宮。朱昭明訓他:“跪下。”

蘇小硯覺得委屈,跪在龍床下邊的踏板上,那裡鋪著柔軟的被,他低垂著頭,在心裡想自己犯了什麼錯誤。

朱昭明不再理他,拿了本書斜倚著床欄觀看。

蘇小硯很久沒有被罰跪了,長長的嘆息,伸手去抱朱昭明的雙腿。朱昭明撥開他的手:“不準亂動。”

蘇小硯求饒:“不跪了吧。”

朱昭明看他的眼睛:“繼續跪。”

蘇小硯商量:“那再跪一會。”

朱昭明哼了一聲:“跪到我不生氣為止。”

蘇小硯噘嘴:“那你為什麼生氣。”

朱昭明不答話,過一會道:“你的老虎和竹熊,我看不用留在府裡了,你每天忙著逛花樓,也沒時間照看。”

蘇小硯連忙抗爭:“我沒有每天去,沒有。”

他猜也是因為這件事,再次抱住朱昭明的腿:“我以後不去了。”

朱昭明冷道:“小硯,鬆開手,我真的生氣了。”

蘇小硯收回手,老實的跪著,跪了足有半個時辰。朱昭明招呼他:“起來吧。”

蘇小硯脫掉鞋,爬上龍床去,趴在朱昭明的身上,臉貼著朱昭明的臉:“我覺得我委屈。”

朱昭明在他身上輕輕打了一下:“你還委屈,送上門去給別人摸個夠。”

蘇小硯驚訝:“誰摸的?”

朱昭明忽然覺得想笑:“柳斑貂。”

蘇小硯撫胸口:“還好還好,女孩子摸摸沒有關係,如果是秦書曼,我們就不能做朋友了。”

朱昭明不屑:“你以為他是想和你做朋友,那有點小心眼其實還是書呆子的秦御史看上你了。”

蘇小硯哦了一聲:“那柳斑貂摸我幹什麼,我沒有被她佔便宜吧。”

朱昭明掐他的腰:“摸了就是佔便宜,你還想怎麼樣。至於其他的便宜……她想佔也佔不到。”

朱昭明想起柳斑貂的哭訴撇清,這花魁的運氣也夠差的了。

第049章

秦書曼在陌生的房間醒來,他推門看了一眼,又急忙關上,把屋內僅有的一張桌子頂在門上。在心裡祈求諸天神佛保佑外面的老虎沒有發現自己。

他已經知道自己在哪裡了,逍遙侯府的虎苑,虎苑是用柵欄圍著的,在柵欄的最裡面有一間房屋,自己現在正在那個屋子裡。

難道蘇小硯發現了自己的心思,要把自己喂老虎。不,不可能,蘇小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

秦書曼在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