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離點了點頭,露出困惑的神色:“你毒解了之後,與從前很不一樣,我不知道該怎樣和你相處。”
蘇小洵鬆開手:“原來你只喜歡從前的我。”口氣竟然像是少女在和心上人撒嬌。
韓離額上出汗:“不是。”
蘇小洵翻身向床裡:“你出去吧。”
韓離又氣又急,伸手把蘇小洵扳過來按在床上:“是你只喜歡小硯,你嫌……嫌其他人的血不高貴。”
蘇小洵望著他的眼睛:“我從前不懂事,還望韓公子不要見怪。”
韓離在山上的三年,已經感覺到他的變化,可是蘇小洵竟然說出這種話來,嚇的他一時不能言語。”
蘇小洵抱著韓離的手臂:“這幾天我想了許多事,韓離……”他微微嘆氣,坐起來,在韓離耳邊道:“我覺得我很喜歡你呢。小硯已經長大了,不如我們去遊歷天下。”
韓離覺得心裡像是滾雷掠過,天地轟隆成一片。蘇小洵壓倒他,解開他的衣服,吻住他的唇。蘇小洵厭惡被人碰觸,從來不對任何人假以辭色。
即使是有過肌膚之親的沈輕侯,也很少看到他溫言和悅的時候。韓離只覺自己如在夢裡,唯有身體傳來的痛楚告訴他自己不是在做夢。
蘇小洵並不經常留在京城,這次說要走的時間長些,看遍萬里江山的秀色。蘇小硯大覺羨慕,然而自己是無論如何不捨得朱昭明的,只有送兄長和韓離出發。
第047章
秦書曼來逍遙侯府的次數漸漸多了起來。蘇小硯一向沒有什麼朋友,對他加意款待,秦書曼原本只是想找他的錯處,日子久了,慢慢把這心思忘記了。
秦琴也跟著他一起去逍遙侯府,回來的時候和他說宮紫裳怎麼樣,說了幾句就被秦書曼岔開話題,於是兩個人又說逍遙侯怎麼樣。
秦書曼長長嘆息:“逍遙侯不通世事,卻可以過的那樣逍遙,實在讓人羨慕。”
秦琴以手支住下頜:“我看你是妒忌。”
秦書曼不屑的切了一聲:“我,秦書曼,出身江湖世家,可以憑讀書考取狀元。連武林大會都為我臨時換了題目,世上有幾個人能有這樣的榮耀,我為什麼要妒忌他。”
秦琴看自己的鞋,還好,比較適合奔跑,站起來做了做準備姿勢:“逍遙侯,和你同年,相貌舉世無雙,榮耀無人能及。有朝野皆知的父親,有為國建功的兄長,還有對他寵愛備至的九五之尊。”
秦書曼沒有說話,過一會道:“這個不要亂說……你以為那算什麼……哎……算了。”
秦琴被他這句話說的糊塗,過一會隱約明白了一點:“我看逍遙侯很天真,外面許多事情他都不知道。他的生活和我們不一樣。”
秦書曼拍了拍他的肩:“去給我洗個柿子。”
啃柿子的時候秦書曼想,自己的確是妒忌。但並不是妒忌蘇小硯這個逍遙侯。他把柿子重重的咬了一口,自己妒忌的是當今的天子。
有幾次自己去找蘇小硯,被告知等待。等了許久出來的蘇小硯,眉目裡都含著春色,有時候他甚至沒有穿鞋子,套著木屐就出來了,雪白的足背上有淡粉色的吻痕。
出身江湖,還是有出身江湖的好處的。可以常常帶穿了平民裝束的蘇小硯出去。有時候去自己朋友家開的青樓賭場。
將望雲樓的花魁柳斑貂介紹給蘇小硯的時候,到底有沒有什麼目的,秦書曼自己都不清楚。
柳斑貂是個風騷大膽潑辣的美人,與時下的女子全然不同,也因此聲名鵲起。蘇小硯很喜歡她,覺得她豪爽有氣度。
這天蘇小硯在柳斑貂這裡喝的多了,伏在柳斑貂的懷裡睡覺。秦書曼看天色已經傍晚,猶豫著要不要叫醒他回去。
柳斑貂伸手指進去撫摸蘇小硯的面板,秦書曼依門坐著,忽然站起來:“柳姑娘,我先告辭了。”
逍遙侯狎妓算得了什麼大事,秦書曼發狠走出房間,去大廳另點了一位姑娘。蘇小硯留在這裡,喜歡了女人,不知會不會失去帝王的寵愛。他說不清楚心裡是什麼感覺,連喝了幾杯醇厚的花雕,也醉倒了。
柳斑貂早就看得出蘇小硯是一位貴客,無奈蘇小硯對她從來沒有身體上的親近,如今刻意灌醉了他。解開蘇小硯的衣服,在蘇小硯的肌膚上撫摸挑逗,揉捏那柔粉色的乳尖。雙腿間分身的顏色是她從來沒有遇見過的。記得去年來了個嚐鮮的公子,據說還是第一次與女人交歡,顏色也沒有眼前的粉嫩。
蘇小硯被她撫弄的呻吟,柳斑貂輕聲道:“公子,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