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看成半個弟子,有事都吩咐他去做。許晚之一向還是比較尊重這些某方面有專才的長者,倒是沒有拂過她的臉面。
正在耐心的聽取一位男客扭扭捏捏的病症,門外響起不小的吵鬧聲,病人們都睜眼往外瞧去,大夫瞪起眉毛問:“吵嚷什麼?”
一人道:“有人要插隊……”
大夫還未再言,門口嘩啦湧入幾個高大女人簇擁著個長相不佳的女人闖進來,直直走向大夫,推開正在診脈的女人將手擱上去,霸道命令:“本小姐要看病!”
大夫從來很受尊重,被一個後輩無禮對待不滿的瞪眼:“小姐,若非急症,排隊等候。”
一個家衛吭的一聲砸了兩塊銀子在大夫面前:“大夫,我家小姐不用等。”
“不等不看!”大夫也有一副倔脾氣。那家衛一下瞪起小眼:“大夫,你可知我家小姐是什麼人?她來看病,可是你的福氣!”
許晚之沒得選擇的聽見這句狗血無邊的話,皺眉頭側目望她們一眼,若不是滿屋子病人還巴巴的等著,他很想撒手遠離這種環境。
大夫冷哼道:“什麼人到老婦這裡都得排隊!”
家衛一聽就狗腿子瘋發作,那小姐冷冷的覷著眼,攔下她的家衛,視線掃過大廳,十分不用技巧性的停在許晚之身上。
她突然嘿嘿一笑:“那位公子看著順眼,就叫他來!”
許晚之抽了抽眼角,沒等那女人的家衛衝上來撒瘋,向面前的男客交待一聲走向她們。
那小姐見他如此識趣,再次嘿嘿一笑,撩開手腕伸出來得意的伸向他,眾病人見自己尊重的大夫助理被個猥瑣女人如此欺辱,奈何畏懼於她,有氣發不得。
許晚之不閃不避順勢一把扣死她的腕脈,那小姐疼得立時一抽,許晚之扣得更緊,掐住兩指沉吟一陣,緩緩道:“你懷孕了,再敢縱思淫|欲,月內滑胎,終身難有子女。”
“什麼!”那小姐瞪大了眼,家衛們聽後更是驚得臉色一白,一個懂事的下人忙問:“你說的可是真?”
許晚之冷冷掃她一眼,滿含意味的掃過那小姐的肚子,輕緩一笑:“你試試叫你家小姐在這裡鬧一場,回去之後若是出了人命……對了,我可不會開調理小產的藥。”
那家衛被她一嚇,想到這幾日連續攛掇著小姐招了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人侍寢玩樂,萬一出了事……她心中霎時冷汗直流,忙上去攙扶著那小姐。幾個家衛見此更不敢怠慢,簇擁著她好像她瞬間真的患上了重症。
家衛一下客氣許多,跪下來磕頭求教:“這個,大夫,我家小姐身嬌肉貴,請您開些好的安胎藥……”
許晚之沉吟一聲,朝大夫咳嗽著眨了眨眼:“請大夫為她開點合適的藥吧。”
大夫這回倒沒再計較她們插隊,揮手寫了張藥房讓小童抓好,一群人提著藥圍住那小姐小心翼翼的離開了。許晚之冷冷一哼,這就走了?他還沒說嚇人的話呢!只是由此可見,這個世界對懷孕的女子是極其重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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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笑眯眯的問:“公子,她真是懷孕了?”
他徑直坐回原位誠實的搖搖頭:“我不知道,胡說的。”大夫哈哈大笑,她也只是隨便開了普通的補藥打發她們,就算真懷了孕,也出不了事。
關閉醫館的時候,大夫單獨告誡許晚之,日間那小姐是攬城出了名的街霸,最喜尋釁滋事欺凌弱男,今天用懷孕把她嚇住,若是回去發現沒懷孕,只怕要帶人上來渾鬧,他做為男子還是小心一些。
許晚之謝了大夫的好意,回到三心教。丁向微將藥草分門別類的曬開,而她那師姐,找了把躺椅眯目極其享受的躺著,應景的一口一茶,捻指向高出丟擲瓜子用嘴接住,瓜子殼飛挑著吐出,輕輕的落下。
“晚之,你先歇息一下,今日晚飯該我來做。”丁向微抬起頭來,幾縷髮絲蕩下下,她撥開笑了笑:“今天累麼?”
許晚之搖搖頭:“這些藥我分得清——我可以要求今晚繼續喝粥麼?”天熱,白米飯看著都嫌沒胃口。
“好。”丁向微放下攏起的衣袖,無奈的轉向一副看戲,神情似笑非笑的戰素涯,一點也不見外的開口:“師姐,你這麼久才回來,今晚就請你幫我多做幾道菜吧。”
“噗——”一粒瓜子準確飛出打死一隻倒黴蒼蠅,戰素涯嗤笑一聲,拍了拍手低額嘆道:“小微,你明知道我想先與許公子多多熟悉一些哪!”
“……我最近遇到瓶頸,武功一直無法進步,想請師姐與我分解分解。”丁向微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