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錦裙的高挑男子施施然走來,身後跟著一個白衣小廝,手裡捧穩一個小錦盒,由管家親自帶路領進來。
老伯連忙弓起身,先是給管家行了禮,知這男子必定身份尊貴,便也向男子道禮。
男子在三步外停下身子,直接將視線頓在許晚之臉上,上下打量一眼,彎唇一笑:“聽聞曲家正君久病,本卿心憂,今日一見,倒是大好了吧。這顆百年小參,還請不棄。”
小廝疾步躬身遞上,她轉向這方紫色錦盒,出門時沒讓柒兒跟著,更不會有親自去接的想法,對上男子含笑的眼,眉梢輕輕一挑:“你哪位?”
這語氣有些無禮。
管家額頭頓時一汗,知道這位主子素日不去參加那些公子們的集會,卻沒想他連餘陵一郡之卿都不認識,在更多的動靜生成之前,略進一步回到:“主君,元齡郡卿聽說您身子不適,早前遣過家人問候,今日特來探視。”
一個郡卿特來探視他一個普通商家之夫?
“嗯,我知道了。”
便有什麼心思,許晚之絕計不會放在心上,禮貌的衝他點了個頭,淡淡回了一句“謝謝”。
那小廝瞬間憤怒起臉色。
管家拱著手,神情也很尷尬,帶著不可捉摸的疑惑。
元齡眉頭一動,同樣閃過一絲詫異之色,他以前自然聽聞過這位曲家正君之事,雖未親見,多少夫郎暗地裡說他不敢出來見人,沒想竟是這般高傲麼?
以他的眼光,眼前這位並非不懂周旋之人,卻還對他這樣無禮,是半點不在乎他這個曲家主君的身份呢,還是根本不在乎自己這個郡卿的身份?
真是,有意思哪!
老伯一直低著頭,不多聽主子們的事,然而,許晚之清爽有禮的重新繼續剛才的話題:“大叔,它為何叫憐子?”
場中眾人都幾不可聞的噎了一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