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聲,驚叫出來,手中的劍噹啷一聲,落在地上,雙手忙著要去提褲子,卻那裡還來得及。
原來,徐玉的最後一招“有鳳來儀”挑斷了他的褲腰帶,讓他當眾出了個醜。若說前年的比試徐玉是無意,那現在可以肯定,他是故意的。幾個女弟子包括聶珠在內,都羞紅了臉,轉過身去。
何惠勇的臉色已變成了豬肝色,頭上的青筋根根凸起,雙手提著褲子,兩眼惡狠狠的盯著徐玉,又羞有急又怒,似乎恨不得要一口把他吞下去。
徐玉看著他冷笑道:“等下就麻煩兩位去幫我把回雁院打掃一下吧!”說完,將手中的劍遞給呆若木雞的聶正駿,頭也不回的向回雁院走去。
眾人包括南宮天翔、馬中群在內,全都呆住,眼看著他就要離去,南宮天翔忽然叫道:“你站住!”
徐玉依言站住,轉過身來,問道:“大師兄有何指教?”
“這玉虛劍法,你從何學來?” 南宮天翔問道,他這一問,眾人方才想起,師傅既然沒有教他這劍法,那他這劍法是從何學來呢?難道他竟然會無師自通不成,更多的人心裡則懷疑,他是否是偷學的?可是,他卻又從何處偷學的呢?
“你認為呢?”徐玉不答反問,說著,也不等他回答,徑自向回雁院方向去了,只留下一干人呆在當地。
徐玉只覺得渾身乏力,胸口好象壓著一塊大石頭,悶的難受,又好象有誰拿著一把大鐵錘,往他的心上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痛的出奇。剛才雖然勝了何惠勇,但鬱悶的心情非但沒有好轉,反而更難受了,眼前老晃著師傅的影子和一個陌生的女人在一起,師孃則蜷縮在角落裡傷心落淚,一會兒有好象看到聶珠穿著大紅嫁衣,拉著南宮天翔的手,溫柔而笑,自己叫她,她理也不理。
好不容易走到回雁院門口,剛要上臺階,猛覺得胸口一陣刺痛,彷彿一根尖針,深深的扎進了他的心窩,喉口一甜,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來,同時腳下一軟,頓時摔倒在地。
“二師兄!”季俊南留在他房中一直沒走,這時聽到有動靜,出來一看,卻正好看到徐玉吐血跌倒在地,當下大吃一驚,忙上前將他扶起,卻見徐玉臉色蒼白如紙,手腳微微顫抖,幾乎連站也站不起來,心中大急,“二師兄,你怎麼啦?”
徐玉見是他,搖了搖頭,道:“我沒事,你扶我進去吧!”
季俊南依言扶他進去,讓他在床上躺下,問道:“二師兄,你真的沒事嗎?你是不是病了,要不要請大夫?”
徐玉看了他一眼,無力的說道:“不要!我累得很,讓我睡會兒就好,你不用陪著我。”說著,便合上眼睛,不再和他講話。
季俊南看著他沉沉睡去,卻哪裡敢離開,就在他身邊坐下守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聽見門外有腳步聲,還未來得及出去,就見聶霆帶著南宮天翔及何家倆兄弟等人進來,季俊南嚇了一跳,忙走到他面前,躬身行禮:“師傅!”
聶霆一把推開他,徑自走到徐玉身邊,季俊南偷眼看去,卻見聶霆臉色鐵青,怒意甚濃,心中驚疑不定,不知師傅為何如此生氣。忙走到徐玉身邊,叫道:“二師兄,你醒醒,師傅來了。”
徐玉恍惚中聽到“師傅來了”幾個字,不禁嚇了一跳,忙從床上爬了起來,見聶霆一臉怒容的站在跟前,只得恭恭敬敬的站好,低聲叫了一聲:“師傅!”
聶霆看了他一眼,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冷冷的道:“你還知道我是你師傅?”
徐玉眼見他滿臉怒容,只得道:“弟子不知師傅會來,剛才身體不適,便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怠慢了師傅,還往師傅恕罪。”
“跪下!”聶霆斷喝了一聲。
徐玉不敢違,只得在地上跪下。聶霆看著他,目光冰涼,問道:“你的玉虛劍法是從何學來?”
徐玉心中一驚,自己剛才是暈了頭了,圖一時之快,卻忘了這一點,眼見師傅追問,卻不知該如何回答,不僅愣在那裡。聶霆見他低頭不語,心中怒意更盛,道:“說!是誰教你玉虛劍法的?”
徐玉心中暗自嘆息了一聲,心想縱然讓師傅誤會,也絕不能說出劍法的來源,當即依然低頭不語。
聶霆見他不說話,忍不住怒道:“天翔,給我掌嘴,打到他說為止!”
“是!”南宮天翔答應了一聲,揚手就欲往他臉上打去。
季俊南大驚,忙一把抱住徐玉,叫道:“師傅,二師兄有病在身,您就饒了他吧!”想起上次為了羅平的事,徐玉差點喪命在何家倆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