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水汪汪的兩潭秋水蓄滿了驚訝,不可思議地望向自己,叫雷振遠暗自嘀咕:“真的忘記了?”著實懊惱了幾分鐘,很快又竊笑,忘記了好,她把過去的事情忘個一乾二淨才好。雷捱遠探頭向前,試探性地問:“我們成親的事,真的忘記了?”
如月心慌,點點頭又搖頭。什麼忘記了,之前與你成親的人根本就不是本人。無論如何,我是不會接受你這種夫君的。如月轉身奔跑向房門,她要離開這裡,她不可能接受這樣的夫君。
一直防備的雷振遠看到這裡,一個箭步衝過來,抱布娃娃一樣抱緊如月,走到床前。
兩個粗壯的手臂緊緊地摟抱如月,她徒勞地掙扎,尖聲叫喊:“放開我,快放開我。”
雷振遠可不想再看血淋淋的悲劇重演,說什麼也不肯放開如月。他輕而易舉地用手環住如月,試圖說服她放棄掙扎:“我們是夫妻,圓房是遲早的事,你叫嚷什麼。”
活見鬼,誰和你是夫妻,我才不會與你這種大猩猩作夫妻。如月手腳並用,連帶牙齒都用上,拚命地反抗,不甘心地哭喊:“放開我,誰和你是夫妻了,我才不會與你做夫妻。”
傷心地哭喊震得房外聽牆角兩個人渾身顫抖,搖搖欲墜。
雷振遠摟抱住如月不放,懷中小美人兒又哭又鬧沒有觸動他的憐憫之心,那柔軟的軀體在掙扎扭動時不斷地與他的身體摩擦,撩撥得他血液沸騰,強悍的征服**漲到了頂點。
一陣絲帛的撕裂聲,如月身上的衣服化作片片碎布,飛向地面。白玉一般潔白無暇的yu體呈現出雷振遠的眼前,用手撫摸之如緞子樣柔軟,玲瓏的曲線在油燈下誘惑無窮。
沉重的身體壓上來,山一樣的重,如月拚命推開卻不能撼動分毫,羞辱的淚水汩汩流下,叫喊聲逐漸嘶啞,修長的手指成功地在黑黝黝的臉龐上劃出幾道傷痕後,就被壓得牢牢的。粗糙的大手在細膩的面板上來回摩挲,叫如月羞愧難當。
“靖宇哥,周媽,你們快來救我。”如月想到最可信任的人,這些平日裡親如一家的人給她帶來了新的希望,拉開嗓子叫喊。
正在埋頭吮吸胸前柔軟的雷振遠,聽到這身下的人兒喊救命,禁不住抬頭起來笑了,向傷心不已的人兒戲笑:“小寶貝,小乖乖,哪有與夫君圓房喊救命的。你看誰會來救你。”
羞愧難當的如月沒有放棄最後的機會,仍是不停止地叫喊李靖宇和周媽,她不相信。一向疼愛自己的李靖宇和周媽知道自己被人**,會不趕來搭救。
一個黑影站立在進入內院的拱形門口中,聽到這摧人心碎的呼救聲按捺不住了,手握腰間的大刀,就要向裡面衝殺。另一個黑影及時趕到,壓制握刀的手喝止:“靖宇,你瘋了。這夫妻間的事,你怎麼管。”握刀的黑影僵立當地,痛苦不堪地聽裡面傳來一聲又一聲的呼救,心中陣陣的揪痛,實在沒有辦法再忍受這種折磨,轉身向大門外衝出去。
另一個黑影在高牆外倍受煎熬,那一聲聲的呼救在撕裂他的心,她在受人**叫他痛苦,她在危難時想到的是別人不是自己也叫他痛苦。在她的心中,自己還中如家中的下人。要衝進去在雷老虎手中救下她,未必會成功,但開罪了雷老虎全家都得跟著遭殃。
黑暗中,一長黑影從大門向仙女瀑方向竄去。
不久,高牆外的黑影也踉蹌著向仙女瀑的方向跑去。
“小寶貝,別叫了,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嘴唇重重地噌在小臉蛋上,雷振遠嬉笑著,三幾下取下自己的衣服。那壓在身下的人兒乘機爬起來要跑掉,剛剛移到床邊就被捉回來放倒在床上。雷振遠覆上這具柔軟的軀體,毫不猶豫地挺進。
身體被無情地撕裂帶來劇烈的痛楚,如月本能地出尖銳的哭喊。一下緊接一下的挺進叫如月失去了掙扎的力氣,絕望地閉上眼睛,忍受驚濤駭浪的衝擊,低低地哭泣,屈辱的淚水汩汩而出。
就這樣被人宰割,對未來的憧憬就此煙消雲散。
幾聲消魂的低吼過後,雷振遠從這具嬌小玲瓏的軀體上滑下,疲倦地躺在床外邊,側臉看身邊朝裡抽泣的人兒,回味剛才在她體內的舒暢,心中有說不出的愉悅。她,是自己的夫人,自己真正地擁有她了。
如月如掉進地獄般地痛苦。就這樣窩囊地**給這個猩猩樣的人,如月實在難以接受這個現實。身體在經受大猩猩的洗禮後,骨頭架子都要散開了,全身癱軟著難以動彈,下身火辣辣地疼痛。
雷振遠提防地看床裡邊的人兒,擔心她會突然跳起來撞向床攔,或突然從枕頭下掏出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