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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月,不就是一個名字,佔據了人家的身子,順便繼承人家的名字是理所當然的。

(自此,沁雪就改名換姓叫如月了。)

“雪兒姐姐,陪我到外面走走。”周玉卿小朋友可不管你是如月還是沁雪,仍是按以往的叫,習慣了。

沁雪,不,如月心虛地看不動聲色的老爺,恨不能馬上在他眼前消失,輕輕地向他行禮:“老爺,孩兒告退了。”

一口茶水從雷振遠口中噴出,毫不客氣地灑落到低頭行禮的如月身上,白嫩嫩的小臉上滿是茶跡。

雷振遠僵化當地,她自稱為孩兒,沒有聽錯吧,她要做自己的孩兒?他雷振遠雖說只有一個兒子,還沒有女兒,可不想收她為女兒。難道,這就是她改名的用意?

如月驚恐萬狀地看僵化的老爺,顧不上擦拭茶跡。慘。露陷了,這位老爺要飆。

等待了半晌,如月看老爺仍舊是僵化當地,沒有采取任何過激行動,惴惴不安向石化的人行禮:

“老爺,孩兒告退。”

剛要恢復原樣的雷振遠再次僵化,這次是聽得再清楚不過了。

椅子上的人僵硬著沒有任何反應,如月與周玉卿面面相覷,不明白老爺哪根筋出了問題,小心翼翼地退出外,飛一樣地奔跑向大門。

在大門外喘息一會兒,周玉卿才想起此行肩負重任:“雪兒姐姐,我哥哥在仙女瀑前等你,叫你一定要去。我哥哥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對你說。”

十分重要是對他周志海來說的,對於如月來說,經過了今天在清州城的事後,他周志海無論要說什麼事都與她無關了。

如月手放在周玉卿的肩膀上,想要表一番演說又打住了,害怕傷害這位小朋友美好的心靈,想了半天只有一句話:“有什麼重要的事,叫你哥哥去對林小姐說。我沒興趣。”

周志海站立在仙女瀑前,聽妹妹轉述如月的話,臉色煞白,久久望著仙女瀑不說話,最後才吐出兩個字:“完了。”

017。噩夢

o17。噩夢

油燈下,如月除掉頭上的簪,看銅鏡中瀑布般的秀順著臉頰傾瀉而下,掩映著精緻白皙的小臉,好一副姣好的容貌。如月暗自得意,有了這副好皮囊,有個不同凡響的父親作倚靠,再加上前世的睿智,這穿越後的日子定會過得稱心如意。

想到今天雷振遠不露聲色地為自己正名,如月有些後怕,這位老爺深不可測,在他面前可要小心點。

想曹操曹操就到。雷振遠從門外進來,剛剛淋浴過的他只穿一身短衣,胸脯、手腳上都露出又黑又長的毛,要不是頭上頂個人頭,如月肯定為以進來的是隻大猩猩。

雷振遠坐在椅子上搖蒲扇,坐在梳妝檯前的如月長披肩,赤1uo著胳膊,薄薄的短衣緊裹住身體,曲線玲瓏,有說不出的性感撩人,叫雷振遠全身的血液不安分地奔湧。呃,不能操之過急,雷振遠不敢再看人,移開目光到大床上。

如月心中忐忑,這位老爺總是若有所思地看人,不知道是否看出了端倪。如月懶洋洋地打呵欠,偷偷看老爺希望他快點離開。果然,老爺站立身體,走向房門,呃,並沒有出去,只是在裡面把門關上。

如月心中開始緊張,別是老爺看了的問題,關起門來算賬,結結巴巴地問:“老爺,您還有事?”

“沒有。”

“那,您不回房休息?”

“這就是我的房間。”

“那,我住在哪兒?”

“就住在這裡。”

一聲尖劃破夜空,震得兩個在外面聽牆角的人渾身抖動,側耳傾聽。

“可是,可是,我們是父女,不能......”如月驚愕地望這個毛絨絨的猩猩,“**”這兩個字實在擠不出口。

“胡說八道,我們是夫妻。半年前我們就拜堂成親了。”雷振遠坐在床邊,目光如炬地逼視梳妝檯前的人兒,警惕地注視她的一舉一動。

“可是,你是老爺,我是小姐,我們不是父女是什麼?”如月當初就是從周媽對自己的稱呼上判斷自己與雷振遠關係的。

“不是,我們是夫妻。半年前我們成親時,清州城幾條街道的人都去喝喜酒。”雷振遠平靜地說,暗自揣摩眼前這人兒是裝瘋賣傻,還是真的忘記了過去的事。

“不可能!”剛才還在為有個不同凡響的父親自鳴得意的人,現在為有這樣的夫君悲憤了。這個彪形大漢怎麼可能是自己的夫君,又老又醜,那條毛絨絨的大腿比自己的腰還要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