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誓以後不會再逃跑,會永遠留在我身邊,我就帶你走。”
如月咬牙不出聲,領教了雷府地牢的厲害,要是再留下來,以後肯定還會被關進來的。如月要考慮的是如何趁早離開雷府,永遠都不要再回來了。
雷振遠籠罩在如月身體上的目光越來越陰霾,沉默不語就表示反對,如月現在根本沒有放棄離開自己的念頭,她仍在想著從自己的身邊逃跑。
雷振遠湊近如月滿是淚痕充滿恐懼的臉,一臉胡碴的面孔在暗淡的火光中顯得十分猙獰,一字一頓地說:“既然這樣,你就在這裡好好地待著。”
如月眼睜睜地望雷振遠高舉火褶子往上走,徒勞地坐在地上哀求:“老爺,別把我一人扔在這裡,帶上我一起走。”
雷振遠硬起心腸往上走,快到門口的地方,下面的哀求變成了詛咒。
“雷老虎,你不得好死。”
“雷老虎,我要是死了,一定會變成厲鬼回來找你算賬。”
......
雷振遠真想掉頭下去,掐死如月,他怒氣衝衝地走出地牢,反鎖上門。
跟隨而來的雷磊軒和媚兒站在外面。
雷磊軒心急如焚地懇求:“父親,你不能把母親關進地牢裡,母親不能呆在地牢中。”
小兔崽子,敢這樣和你老子說話。雷振遠狠狠地瞪眼看兒子:“閉嘴!你懂什麼,大人的事你小孩子不要管。”
到了現在,雷振遠是鐵了心要狠狠地懲罰如月了。
媚兒臉上堆笑,恭維雷振遠:“老爺做得對,對於不安分守己的女人,一定要狠狠地懲罰的。”
這些話,雷振遠照樣不愛聽,怒喝媚兒:“你一個丫頭,這些事輪不到你指手畫腳的。”
046。差點被吃掉(上)
o46。差點被吃掉(上)
雷振遠離開了,地牢中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中。如月無助地獨自面對這個黑暗的世界。
周圍黑沉沉的,看不到任何的物品,耳邊是死一樣的寂靜,聽不到任何聲音。這是一個死氣沉沉的世界,如月感覺不到任何生命的跡象,似乎連自己的生命都不曾相存在。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如月漸漸地習慣了地牢中的黑暗,藉助頭頂上極其微弱的光,如月看到了自己身邊的環境:這地牢很寬敞,在如月的不遠處有一堆乾草,再遠一點的地方似乎懸掛有什麼。
如月這樣安慰自己:這只不過是一個深陷於地下的黑暗的房子,沒有什麼值得害怕的。這樣想著,如月心中的恐懼因此漸漸地淡去。
如月靜心下來後,才現頭頂上居然有聲音,側耳傾聽,終於辨認出是雷磊軒在上面呼叫自己,雖然聽不清雷磊軒在叫喊什麼,在黑暗中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如月的心中一片溫暖,感覺到自己不是孤獨無依的,還有人在關心自己。有人在陪伴自己。淚水悄悄地在如月的眼中溢位,一半是苦澀的,一半是溫暖的。
雷磊軒沒有能夠說服父親放出如月,守在地牢外沒有離開,他踮起腳尖從唯一的視窗向裡面張望,只看到一片黑暗,讓雷磊軒十分害怕,如月獨自在裡面能否平安無事?
在雷磊軒的心中,如月不僅僅是他的母親,更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在意他的人,到目前為止,如月是第一個關心雷磊軒的衣食住行、留意他是否歡樂的人。如月是雷磊軒的後母,更是他心靈中的那片綠洲。
雷磊軒向嘴對準小視窗,拚命地向裡面呼叫:“母親,你還好嗎?”
裡面是死一樣的寂靜,雷磊軒叫喊了幾聲都沒有迴音,他的心揪緊了,眼眶中淚水在打轉。不久,當雷磊軒聽到裡面有聲音回應,雖然聽不清如月在說些什麼,雷磊軒仍是很高興,他聽得出如月的聲音平靜,知道她在裡面是平安無事的。
雷磊軒抵制不住心中的興奮,繼續向裡面喊話。
媚兒也沒有離開,站在旁邊看得酸溜溜的。媚兒來到雷府七天,只有幾個小丫頭奉承她,雷磊軒從來沒有主動向她說過話。而如今。雷磊軒卻對關押在地牢中的如月異常地關心,遠遠出一個少年對後母的感情。
李靖宇打著陪伴雷磊軒的旗號,匆匆忙忙來到地牢外,焦急地問雷磊軒:“少爺,夫人她現在怎樣了?”
來了一個同樣關心如月的人,雷磊軒如同找到了知音,著急地回答:“我母親在裡面,我在跟她說話,可我聽不到母親說什麼。”
媚兒看到來了一個家丁打扮的人,對如月也十分的關心,她還不知道李靖宇是雷磊軒身邊的人,裝腔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