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擦拭身體,然後倒在雷振遠懷中,兩個人依偎在一起,回味剛才的纏綿悱惻。
朦朧中,如月感覺到雷振遠輕輕放開了自己,正悄悄地起床。如月睜開眼睛,看到雷振遠迅穿上衣服,警覺地走到房門邊,除掉門閂後猛地開啟房門。
淡淡的月光下,雷振遠看到蓮兒站立在房間外。
漏*點消退後,雷振遠就敏銳地感覺到房間外有人。雷振遠揚手欲給蓮兒一巴掌。
“振遠,誰在房間外?”如月嬌慷地問著。
“月兒,沒有什麼,不過是一隻貓經過房間外,我太敏感了。”雷振遠回應房間裡的人,轉而衝蓮兒瞪眼,手指蓮兒的房間叫她滾開。
蓮兒含淚離去,身後的房門怦地關上,裡面傳來了溫柔的談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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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壞人難做
o46。壞人難做
昨天雷振遠身體上的毒性徹底清除。不再忌房,當晚跟如月是極盡纏綿,恩愛無比。
第二天用早餐時,如月臉頰上仍殘留有昨天夜晚纏綿的痕跡。
雷振遠看到服侍吃早餐的蓮兒,沉鬱的眼睛在她身體上來回移動,心有所思。
蓮兒心中有鬼,惴惴不安,強作出沒人事一樣。
其他的人不免詫異,都以為雷振遠體力充沛,如月不夠他享用,在打蓮兒的主意。
雷振遠的目光總是落到蓮兒身上,讓如月心中不悅,吃早餐就沒有了胃口。
吃過早餐,其他人離開。
雷振遠慢慢地喝茶,看蓮兒離開的背影。半晌,雷振遠口中冒出一句:“這丫頭,留她不得,趁早打她走。”
咳,盯住蓮兒看了許久,原來就是在想要打她走人。
如月當即就鬆了一口氣,對雷振遠的話是一口贊同:“送走她也好。”如月想到了李姨娘的話。有盧夫人在旁邊煽風點火,這蓮兒遲早會禍及自己。
雷振遠想了想,決定告訴如月昨天夜晚的事,他沉著臉說:“這丫頭,昨天夜晚居然在房外偷聽。”
“昨天夜晚在房門外的人是她!我就知道,以你的能力,不會是人是貓都分辨不清的。”如月吃驚之後,想到自己跟雷振遠私房話都被蓮兒偷聽了去,不免羞惱,再進一步想後又感到後怕:要是自己當時跟雷振遠在談些重要的話,被這丫頭偷聽了去,豈不糟糕?!
如月和雷振遠商議後決定:今天就送走蓮兒!
雷振遠去鏢局後,如月回房間拿出蓮兒的賣身契,又找來一張二百兩的銀票,一齊用綢布包了,放在寬大的袖子中。
如月來到小廳坐下,讓周媽叫來蓮兒。
周媽將蓮兒帶到,看到如月臉色難看,不知道生了什麼事,跟晴兒不安地站在如月身後。蓮兒忐忑不安地在如月跟前垂頭侍立。
凌姑才要找如月閒話,走到小廳門外看到裡面氣氛不對,轉身走去逗小鵬軒玩耍。
如月冷著臉看蓮兒,從衣袖中掏出小綢包放置桌面,說出的讓人嚴不容置疑:“我和老爺商量決定,今天就送你離開雷府。周媽,你帶上這綢包裡的東西,送她回周家村。”
“夫人要趕走奴婢。奴婢做錯了什麼?”蓮兒驚駭,聲音顫抖。
周媽和晴兒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望向板著臉的如月說不出話來。
“你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那我來問你,你昨天夜晚都做了些什麼?”如月胸有成竹地逼視蓮兒。偷聽主子談話,是大戶人家最忌憚的事,要是搬出家法,這蓮兒不死也得脫層皮。
蓮兒知道昨天夜晚的事,跪倒如月跟前:“奴婢該死,求夫人恕罪。”
如月俯視跪在眼前的蓮兒,心中暗罵:“你這丫頭,還想要擠走我做正室夫人?我要你連通房丫頭都做不成。”
呃,就做一回先下手為強的壞人。
“我就是肯饒你,老爺也不會同意的。周媽,帶她走!”如月越過蓮兒的頭部望向遠處,怒聲喝令。
“求夫人饒了奴婢。求夫人寬宏大量。”蓮兒是連連磕頭,額頭碰到堅硬的地板上,滲出了鮮血。
上次離開雷府回到周家村,享受慣了的蓮兒再也忍受不了農村的粗茶淡飯,別人的冷言冷語更讓蓮兒如坐針氈。再重複一次那種滋味,蓮兒連死的心都有了。
如月主意已定,陰沉著臉望向遠方。不理睬蓮兒的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