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地走了,走得這樣的悲慘,叫雷振遠心碎。她走了,撇下年輕的雷振遠和幼子雷磊軒。
如月靜靜地看雷振遠,沒有懷疑他說的話。如月被震撼了,這個威震江湖的人,平日裡強悍無比勇不可擋,看似冷酷無情,原來內心深處隱藏著這樣深的傷痛。十年過去了,他仍然沒有忘記雷磊軒的母親,當年他和雷磊軒的母親一定情投意合,否則剛才說到雷磊軒的母親時眼神就不會突然變得柔和。不會為雷磊軒母親的死遷怒於謝老爺子。
如月心中為謝老爺子叫屈,這樣被人仇恨、報復,太冤了。如月不理解地問:“磊軒的母親為什麼去世的?”
“因中毒去世的。她在探望我回家的路中,被別人暗害,回到家中已經不能說話,請了清州城中最好的大夫來醫治,只能讓她多撐幾天,支撐到我回來見上最後一面。”
如月拭去淚水,迷惑不解地看雷振遠:“你應該去找那些毒害仇夫人的人報仇雪恨,我父親又沒有害仇夫人,你為什麼要這樣恨他?”
“可是,我不知道是誰毒害了磊軒的母親。跟隨磊軒母親一起去的人,全部中毒,在回到家中的當晚,都死去了。磊軒的母親是請來大夫百般醫治,才多支撐了幾天。直到現在我都一進在追查,當年是誰害死了磊軒的母親,可毫無進展。”雷振遠痛苦地捧住腦袋,不能為親人報仇雪恨,叫他真不甘心。
原來如此!直接毒害仇夫人的人沒有找到,他只能將心中的仇恨洩到間接害死仇夫人的謝老爺子身了。
雷振遠這樣難受,如月不忍心,用同情的目光注視雷振遠。同時為謝老爺子鳴冤:“可這與我父親沒有多大關係呀,他只是公事公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