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好好表現,要博得朽木隊長的好感,然後近水樓臺先得月,拿下朽木白哉。
若是能和朽木家聯姻,我們海老名家就能鹹魚翻身了。
可是……先不說我和朽木白哉的個人感受怎麼樣,那小子今年才十四歲!
所以我一想起母上大人這個計劃,就不由得頭皮發麻。
我對平子真子說了這些之後,他毫不客氣地噴笑出來。
“討厭!”我掄起拳頭捶他,“我已經很煩惱了呀,你還要取笑我。”
平子一面笑一面躲,還抽空問:“那別的番隊呢?”
“夜一大姐和卯之花隊長倒也問過我想不想去,但我對隱蔽機動和救護所的事情都沒什麼興趣。”
我一面回答,一面嘆了口氣,收回自己的手,卻在半途被平子抓住。
他握著我的手,像平常那樣,咧著嘴笑道:“那麼,你要不要來五番隊呢?”
我抬眼看著他。
他眼中的神色居然很正經,“如果你來,我把第三席空給你。”
我不由怔了一下,道:“平子隊長……你這算不算是……假公濟私?”
“不算。”平子一本正經,“以小蝦米的能力,不管到哪個番隊,正式考試也絕對能拿到第三第四的席官。我不過是先預定下而已。”
我靜了一下沒說話。
平子又問:“怎樣?”
我笑了聲,道:“你不是要我現在馬上回復你吧?”
平子皺了一下眉,咧了咧嘴,道:“我怕你會被別人搶走啊。優秀的隊員,哪個隊都會想要呢。”
“沒那麼誇張啦,又不是志波海燕那樣的天才。”
說到志波海燕,我不由又嘆了口氣。
雖然說志波家也沒落了,但是卻出了個天才。早幾年志波海燕跳級畢業進入十三番隊成為萬人矚目的焦點之後,我家母上幾乎沒把銀牙咬碎,當即就給我找了兩個家庭教師。
老實說,我之所以在學校裡能一直保持著前三的好成績,大多也是託我家母上大人嚴格管教的福。
那段時間,我可沒少為練劍時磨出的血泡掉眼淚。
結果每次來安慰我的,都是我那個每天看起來都醉醺醺的父親。
他那個時候倒是清醒,擦乾我的眼淚,幫我挑了手上的血泡,清洗上藥細細包好,只說了一句話:“你不要怪你母親,都是我沒用。”
我當時似懂非懂,但現在每每想起來,卻只覺得心酸。
我沉浸在自己的回憶裡的時候,好像聽到平子低低嘟噥了句“志波海燕我才不想要呢”,我回過神來,扭頭去看他,問:“什麼?”
平子卻不再說話,在我身邊躺下來,枕著自己的手,像是睡著了一樣。
於是我也沒再說什麼,低頭開始看書。
我會堂堂正正打敗你
才剛進家門,老管家立川便迎上來,壓低了聲音告訴我,母親已經等了我很久了。
不用說,又是想為我張羅去六番隊的事情。
我也不是不能理解母親想振興家族的心情,但是……要以這種途徑,還是令我相當鬱悶。當時肩就垂下來,立川輕輕拍了拍我的肩,伸手接下了我手裡的書,輕輕道:“去吧。”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去了母親的房間。
果然行禮問過好之後,母親便直接說:“一會你跟我一起去一趟朽木家。”
我坐在那裡,垂著頭沒有應聲。
母親微微挑起眉,冷冷一眼瞥過來:“怎麼?不願意啊?”
我抿了抿唇,依然沒說話。
“你想像你那個沒用的窩囊父親一樣,一輩子被人看不起麼?”母親的聲音驟然嚴厲起來。
父親不是沒用,更不是什麼窩囊廢,他只是生性隨和志不在此而已。
我本想反駁,但抬起眼來,卻看到母親鬢角那一縷白髮,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母親年輕時,曾是屍魂界首屈一指的美人,但現在還不到四十,鬢角竟然已早生華髮。
父親那句話不由得又在耳邊響起來。
我深吸了口氣,低下頭去行禮,輕輕道:“我跟您去就是了。”
母親不知從哪裡聽到訊息說朽木銀嶺大人身體微恙,於是帶了我備了禮去探病。但是到了朽木家,才發現銀嶺老爺子看起來什麼問題也沒有,正坐在廊下看著孫子在院中練劍。
雖然我們家沒落已久,但說起來總還算是世交。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