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來看著我,輕輕道:“抱歉,我不該在你面前再提這些的。”
我沒說話,倒了茶遞給他。
齋藤接過去,道了謝,猶豫了一下才道:“小米姑娘……現在情緒好一點了麼?”
想來我之前伏在土方懷裡哭的事情,大家都看到了。
我有點不好意思,微微紅了臉,點了點頭,道:“抱歉,讓齋藤先生擔心了。”
“不,我只是……”他的聲音又停下來,我正想追問,他卻抬起手,撫上我的眼。
我怔在那裡。
齋藤的聲音變得低沈,柔和,而又寂寥。 “如果死的是我……你也會哭泣麼?”
我拉下他的手,抬起眼看著他,道:“別說這種話,你不會──”
但是話說到這裡,自己就頓下來。
不會怎樣?他是個人,總會死的。
到時候我會哭麼?
又或者到那時我已經學會了和其它死神一樣冷眼旁觀?
心口陣陣抽痛,話卻再也說不出來,只是握緊了他的手,緊緊握住。
…
上班了,以後更新可能就沒那麼穩定了,請大家見諒。
啊啊啊,真不想上班啊,誰養著我做米蟲吧。
50。你到底是個怎樣的女人
齋藤就那樣任我握緊他的手,沒動,也沒說話,靜靜看著我,似乎很平靜,但目光卻像是地底奔騰的岩漿,只隔著淺淺一層殼,便要噴薄而出。
我忍不住心頭一慌,放了他的手,紅了臉低下頭來。
齋藤依然沒說話,只是收回手去繼續喝茶。
我行了禮,退了出去。
出了門,一口氣還沒有鬆下來,就看到山崎烝。
這少年站在門口的陰影裡,也不知站了多久,見我出來才輕輕說了句“副長找你。”
我應了聲,道了謝,轉身向土方的房間走去。
土方坐在燈下,看著一張紙,眉頭緊皺著。
近藤局長也在,表情亦很沈重。
這次死了五個人,就算對正在日益擴大的新選組來說,也是個不小的打擊。他們自然不好受。
我在門口停下來,輕輕說了聲“打擾了。”
那邊兩個男人抬起眼來,近藤很溫和地向我笑了笑。土方只略一點頭。
我走進去,還沒坐下來,近藤先問了句:“你在這裡還習慣麼?”
“很好,大家都很關照我。” 我點點頭,說話間看著他的茶杯空了,於是順手為他和土方倒上茶。
近藤看了我一會,又笑了笑,向土方道:“阿歲你既然有意,總讓人家做這種事情還是不好吧?不如索性在附近租個房子……”
“撫卹金的事情,就這麼定了吧?”土方打斷了近藤的話,放下了手裡的紙。我這才看到是傷亡名單,心情不由得又沈重起來。
“好。照你的意思辦吧。我先回去了。”
近藤應了一聲,起身告辭。土方送他到門口,我亦跟著站起來。
等土方轉過身,我才輕輕問:“你找我?”
他順手關了門,覆在原來的位置坐下來,喝了口茶才道:“山崎說今天去增援的時候,看到你在現場。”
……那個少年果然有能看到死神的靈力。
我皺了一下眉,也不知如何向他解釋,索性道:“他看錯了。”
“我也這麼想。因為那個時候,你分明在我這裡。”土方抬起眼來,凌厲的目光逼視我,“但是,山崎為什麼不看錯別人,偏偏是你呢?還一而再地看錯?”
我抿了唇沒有回話。
一般來說,除非事態緊急,否則我們都不能向普通人透露身份。就算退一步我能向他說明,他也未必會信。
一般的謊言自然也瞞不過他,不如索性不說。
土方向我伸過手,我下意識向後避了避。他的動作停下來,稍皺了一下眉,“我有時候會有一種感覺,好像有兩個你。”
我一時不知他想表達的意思,索性繼續沈默。
土方又道:“一個會躲開我,另一個不會。”
……我大概可以想像。雖然我跟義魂丸交待過不要給我多惹是非,但看它對土方那個花痴樣,想來土方要做什麼她一定不會拒絕。
何況我自己本身在對土方的態度上就很奇怪,也真是完全沒有指責它的立場。
土方走到我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明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