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做到。”
“一定能做到!”郝光光再次挺直腰板兒,雙目泛光地直視著葉韜,對於去王家一事她是抱著期待的,想著自己這幾日表現良好,又被他兒子欺負得辛苦,說不定他老人家一高興自王家回來後就放她走了呢。
葉韜看了眼郝光光紅腫的雙眼微微皺眉,對一旁的下人道:“帶他下去梳洗,拿冰塊兒給他敷眼。”
“是。”帶郝光光來的那名隨從領命將她帶了出去。
郝光光回去的路上心情一直激動著,因自幼生活的環境所致,思想一向不復雜的她總覺得做錯了事,在對方處罰完消了氣後就沒事了,是以她覺得葉韜帶她去王家辦完要辦的事後就會讓她走了。
正因馬上就會解脫而一臉喜悅的郝光光,若知道葉韜要她打扮得英俊瀟灑地去王家的目的為何,怕是不但不會笑,反而會立刻哭出來……
隨行
葉韜的到來令王家上下很重視,年過五旬體型發福的王員外更是挺著吃得溜圓的大肚子笑面佛似的親自出來迎接。
能讓向來自視甚高的王員外親自出門迎接的貴客並不多,財大勢大的葉韜自然是家中財政出了問題的王員外著重巴結討好的物件。
“葉莊主大駕光臨,真是令敝舍蓬蓽生輝啊。”王員外衝著步下馬車的葉韜抱拳說道,葉韜雖非官家之人,但他生母乃現今刑部尚書之妻,改嫁後生的兒子又是葉韜同母異父的弟弟,就憑這與官家若有似無的關聯,再加上他本身在江湖及商業上的霸主地位,也完完全全夠資格稱為“大駕”。
王員外身後站著他的幾個兒子還有管家,紛紛與葉韜和他帶來的人問好,彼此客套了一番後一起進門向待客的正廳行去。
路上很多人都在不著邊際地打量郝光光,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自稱是葉韜遠房表弟的俊秀男子感到好奇。
郝光光與葉韜同乘一輛馬車,緊隨其後下了馬車,她穿著一身合身的新衣,從裡到外都是綾羅綢緞,比她先前在成衣鋪裡買的衣服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邁著悠閒從容的步伐跟在葉韜身側,郝光光穿著一件雅緻潔淨的白色衣袍,腰繫玉帶,頭上彆著一支好看的上等羊脂玉髮簪,手持一把象牙摺扇,端的是一個富家公子哥兒的打扮,瀟灑俊雅,一雙杏眼含笑,目光純淨,秀眉微揚,唇紅齒白的模樣讓人看了就忍不住心生好感。
所謂人靠衣裳馬靠鞍,郝光光這身打扮站在身穿冰藍上好絲綢、五官深刻如雕刻出來般俊美的葉韜身旁並不遜色多少,根本不會成為被人忽視的陪襯。
一個俊得凌人,一個秀得雅緻,一冷淡一溫和,兩人站在一起的畫面竟是出奇得和諧養眼。
“郝兄弟可是南方人士?”王員外的長子在巴結討好葉韜無果後,頂著身後弟弟們嗤笑的目光暗惱地改向與郝光光說話,企圖緩解一下尷尬。
“嗯,在下生在南方。”郝光光點頭應道,曉得對方的尷尬,她好心地將語氣放得很平和。
她的身高在女人中算是高挑的,比普通閨閣中女子要高出半個頭,只是站在高大的葉韜身邊身材便顯得矮小了許多,比他低多半頭。
身材比一般女子顯高令她穿起男裝得以以假亂真,生長在南方的男子比起北方男人來本就秀氣瘦小些,而且南方水土養人,很多男子的臉都很白淨,而郝光光在山上長大,自小隨性慣了,半點淑女氣質都無,穿男裝比穿女裝還要自在習慣得多。
聲音清脆,缺了幾分溫婉柔和,是以只要說話時稍稍壓低一下嗓音,聽起來就像是處於變聲期的少年一般,又因鮮少與人有過多接觸,是以郝光光自下山以來到無人懷疑她的性別。
“郝兄弟不愧是葉莊主的表弟,今日一見但覺風采過人,羨煞吾等啊。”王大公子邊說邊拿眼角瞟葉韜,這句話明著是誇郝光光,實則在暗捧葉韜,拍馬屁的行為很明顯。
原本被誇得想謙虛幾句的郝光光辨過味兒來後瞬間就什麼想法都沒了,自進門以來聽來的讚美都是看著葉韜的面子,若沒有葉韜是她“表哥”這層關係存在,估計都沒人願意多看她一眼。
“還有兩日便是小女的選夫大會,到時葉莊主和左護法一定要來捧場啊。”幾人入座客套了一番後,王員外看著葉韜提起了正事。
郝光光聞言不由得縮了縮脖子,偷偷瞄了葉韜一眼,帖子都沒了還怎麼參加呢?
葉韜拿眼角掃了某個心虛得不行的人一眼,唇角淡淡一揚道:“令嬡才貌無雙,慕名而來者不計其數,葉某亦不例外。王員外放心,葉某那日定來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