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我看我們幾個一起的話應該有一線希望。”
“他還見過我師傅?”錢千盅好奇道。
“不錯,五十年前,鬼隱曾經孤身進入我鬼谷山洞。”
“咦?他來幹嗎?莫非是來上門挑釁不成?”
“確實是上門挑釁,而且當時,我鬼谷一門卻無一人可以戰勝於他,最後任其拂袖離去。”
“怎麼可能,鬼隱再厲害也應該不是師叔祖的對手啊!”
“鬼隱當日上門,只是挑戰醫術與陣法之道,他揚言若是有人能在醫術和陣術上勝過他,他就聽憑處置。在道術修為上我鬼谷勝他之人自然大有人在,可是我鬼谷一門卻極重信諾,雖然他當日也是僥倖獲勝,可我門眾人並未因此刁難於他,最後只能任他得勝離去。”說道這裡,方豔娘臉上頗顯不平。
錢千盅道:“這些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哼!你師傅那老頑固怎麼可能把他自己打不過人家的事情告訴你,我也只是我師傅臨終時才告訴我的,其他人自然是不會主動提起這些。”
“啊,你我的師傅都不是他對手,那這次你確定我們能過關麼?”
方豔娘道:“當日一敗後,我師傅頗為不甘,數十年來一直研究鬼隱醫道,對其行為處事也有幾分瞭解,若是我們幾人聯手,想來不會有太大難度。只要見了鬼隱,我自然有辦法讓他出手醫治。”
錢千盅道:“既然這樣,那我們現在就去,哼!我倒是要看看這鬼隱到底有多大能為!”
方豔娘笑道:“不急,這三關只有每月十五才會開,須得藉助月華精氣支援才行,現在去了也沒用,而且我還要準備些東西。”
幾人見方豔娘這般說,知道她另有打算,便一切依她行事。
這是一個偏僻的無名山谷,四周只是些不高的山,看似祥和平凡的一切卻住著一位不平凡的人——醫仙鬼隱,數十年來江湖上流傳著一句話“醫仙勾魂手,鬼隱閻王愁”。
山谷三面無路,只有正東方有一個路口,只是終日雲霧繚繞,讓人看不清內中景物。
此時正值月圓之夜,而谷口處站著五個人影,還有一隻模樣怪異四處張望的山雞。
“現在就進去麼?”
“等等,先不要急,等陣法顯現出來再說。”
大約等了半柱香功夫,就在幾人焦急之時,忽然空中圓月傾瀉出萬丈月華,頓時衝散了谷口的濃濃白霧,現出一扇巨大的門,而這門時隱時現光華閃耀,一看就知道乃是陣術凝聚天地元氣而成。門面上浮現著一行猙獰的字“鬼門三道關,進內閻王轉”。
“這鬼隱倒還真是口氣不小,連閻王都過不了這關,我倒是真不信了。”錢千盅見狀笑道。
方豔娘卻不答話,只是緊緊拉了那姑娘的手,囑咐幾人一切小心行事,千萬不要走散了,便率先走入門內,幾人也依次魚貫而入。
就在幾人進去後,那門便原地消失不見,又成了濃密的白霧,影影綽綽,少了幾分仙氣多了幾絲猙獰。
誰料,剛一進門,只見青光一閃,那隻金色怪雞就消失原地,也不知去了哪裡,簡雲楓大急之時,陣內就傳來一個威嚴的聲音道:“畜生不得入陣,過了陣後,自會還你。”
規矩還真不少。簡雲楓如是想道,不過見無什麼危險,便也就不去多想了,安心闖陣。
這第一陣,陣門上書一“智”字。
幾人剛一入陣眼前景物便忽然改變,簡雲楓幾人此刻正置身於一座高大陡峭的懸崖頂端,而腳下只有一座狹窄的獨木橋,底下便是萬丈深淵,而且幾人全身功力都似乎被陣法壓制,十成不到半層,若是不慎跌下這懸崖,恐怕便是凶多吉少。
橋頭立有一橫木,木上懸著五塊木牌,分別刻有“一”“三”“六”“八”“十二”五個數字,橫木上方整整齊齊插著一排香,仔細數數一共三十柱之多,橫木下方放著一盞油燈,微微發著光芒。
就在五人迷惑不解時,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此乃第一陣,陣名‘催魂橋’,每人領一塊牌子,牌子上寫的數字便是你過橋所需的時間,一入此陣,你的過橋速度便由所執木牌所定,功力再高也脫不了這規矩,‘一’便是指一炷香時間,這橫木上的三十炷香便是你等所剩時間,時間一到,此橋便會自動消失。”
聽到此處,簡雲楓想到:這五塊牌子加起來一共三十炷香時間,不是正好麼?
誰料那聲音頓了頓又道:“此橋一次容兩人透過……”
話音剛落就聽舒萬卷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