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他除了英雄無用武之地外,只能徒嘆無奈。
鄭君武又笑了幾聲道:“藍總峒主只管放心,令郎留在這裡,比在火雲洞更為安全,本門絕不會虧待他就是。”
藍天豪急得握了握拳頭道:“你們把他扣留下,究竟是何居心?”
鄭君武道:“你想要回令郎,有個最好的辦法,只是藍總峒主不知肯不肯答應?”
藍天豪心中一動,急急問道:“你們有什麼條件,只管開出來,凡是藍某做得到的,無不從命,即便拿出一萬兩黃金來贖,也辦得到。”
鄭君武道:“本門現在還不缺錢化,即便十萬兩黃金,也沒放在我們帝君眼裡。”
藍天豪臉上抽動了幾下道:“那你們要藍某答應什麼呢,莫非想要藍某章腦袋來換?”
鄭君武哈哈一笑道:“藍總峒主言重了,事情很簡單,你只要替本門消滅了白氏家族就成。”
藍天豪面有難色道:“藍某已經到過白家大院,可惜並沒看到真正的白家的人。”
鄭君武冷哼一聲道:“白家的人一個也沒少,只是並不一定住在白家大院。”
藍天豪道:“若真遇上白家的人,老實說,憑藍某夫婦之力,很難一舉將他們消滅,即以貴門來說,不下數百人之眾,照樣也不容易對付得了。”
鄭君武笑道:“你只要施用放蟲之術,把白家大院變成一片毒區就成了,至於消滅白氏家族,那是我們修羅門的事。”
這幾句話,最感震驚的,該是李金貴,到這時他才明白修羅門扣押藍雲的用意,原來是借刀殺人之計。
這陰謀實在惡毒至極,他偷偷望向藍天豪,看他如何回答。
藍天豪略一沉吟道:“這件事藍某當然做得到,不過,事成之後,你們如何交出我的兒子?”
鄭君武道:“修羅門的人,絕少離開地下宮室,當然我們沒辦法把令郎送到玄妙觀去。”
藍天豪道:“那該怎麼辦?”
鄭君武道:“到那時還請藍總峒主再來一趟,我們就在這裡交人。”
藍天豪道:“就這麼辦,一言為定,可是到時候若貴門不肯交人,又當如何?”
鄭君武哈哈笑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能替本門完成這樣一件大事,即便有十個兒子留在這裡,本門也照交不誤。”
藍天豪乾咳一聲道:“藍某能討回一個兒子就夠了,十個兒子,下輩子再說罷!”
鄭君武似乎覺出自己說話太多,不便再搶林煌的鋒頭,側臉道:“三哥,藍總峒主方面的事,雙方就這麼說定了,你還有什麼意見?”
林煌道:“今天是四方面的人馬,聲勢洶洶而來,現在僅僅談攏了一方面,另外三方面還是不明來意。”
秦炎立即吼道:“老混蛋,灑家是為報父仇而來,早就跟你講了,還裝的什麼糊塗!”
他這時除了吼叫,已不能再使用火器,若炸死藍雲,藍天豪勢必和他師徒拼了,自己豈能兩面樹敵。
林煌仍不發怒,擺了擺手道:“秦小師父的事最好放在後面講,太白山褚大掌門還在等著呢!”
秦炎眼裡幾乎要噴出火來,跳著腳道:“灑家是為報仇而來,為什麼要放在後面講?”
林煌道:“你這小子羅嗦,跟你講三天三夜也講不完,老夫沒那麼多閒工夫!”
秦炎臉孔脹得血紅,高叫道:“灑家今天非報仇不可!”
林煌笑道:“報仇不是用嘴巴報的,你不服氣,只管上來,老夫候著你!”
這一來秦炎終於傻眼了,別說上不去,就是上得去,也只有送死,連褚樸和藍天豪都不敢上去,要上去哪還輪得到他。
巫公明見愛徒窘在當場,只好拍拍他的肩膀道:“傻小子,你的事不妨等一等,有師父在,總要讓他給咱們一個交代。”
林煌見秦炎已安靜下來,才嘿嘿笑著問褚樸道:“褚掌門人,尊駕是看熱鬧的?還是有事而來?”
褚樸冷笑道:“老夫閒著沒事幹什麼不好,何苦跑到貴寶地看熱鬧!”
林煌哦了一聲道:“那是有事面來了,不知有什麼貴事?”
褚樸整了整臉色道:“尊駕用不著裝糊塗,修羅門前些天派人到玄妙觀襲擊老夫住處,究竟是何居心?”
林煌愣了一愣道:“這話從何說起?本門和貴派素無怨尤,怎會派人襲擊褚大掌門?”
他這話倒是不假,修羅門的確沒對太白門採取任何行動,褚樸不過是受了李金貴的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