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
西門朝午硬著心腸道:“我是說,他們兩個不可能再有活命的希望,項真不允饒過!”
撲籟簌的連連抖索,奚嬪咽聲低泣:“求求你,壯士,求求你去勸說項真……壯士,你做做好事,行行善……我們會一輩於記得你,一輩子感謝你……我們將供奉你的長生牌位,祈壞求上天賜你多福多壽……忍不住嘆了口氣,西門朝午傷感的道:“我早已代你求過情了,他不答應,碰了我一鼻子灰……奚姑娘,你不瞭解項兄,他決定的事,沒有人可以改變……”奚嬪仍然哀切的懇求道:“請你再試一試……壯士,請你再儘儘心……請你……”旁邊,婉月也悽然道:“壯士,請你答應我家小姐的乞求吧……”呆呆的站著,西門朝午實在受不住了,他一咬牙,霍的轉身——“砰”“砰”“砰”一連串的木板擊肉悶響驀地揚起,緊接著又是“當”的金屬顫震聲傳來,西門朝午急忙移目瞧去,天爺,包要花已像打一條狗似的,把汪菱砸翻於地,兩塊棗木板子正沒頭沒腦的抽了下去,汪菱的青鋒劍,早就被震飛在一丈之外了!
老實說,包要花若想速戰速決,汪菱便根本不可能支援到現在,此刻只怕已經躺將下去了,但是,包要花卻存心要給她些零碎罪受,所以才一直沒有痛下辣手,全是不急不緩的用兩塊棗木板子折磨著她,輕輕重重的在汪菱身上敲打著,直到方才,他始認為時機已到,不再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