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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

他接下去還說了好多好多,我全沒聽清,只覺眼眶一熱,淚,淋溼了他的衣。

似是感覺到我的淚水,他不再說了,卻是笑著道:“傾城,你終於肯哭了。”

我驀然起身,從後面摟住他,把頭和淚水一起埋進他的脖頸,但聽他用略帶一絲苦澀的笑意道:“我之前用了那麼多種方法都沒能讓你哭,可你一回到他身邊就哭了。”

我掐住他的脖子,嗚咽道:“不準再說了!惹哭我你很高興嗎?再說我掐死你!”

他反更挑釁地把眉挑起:“誰讓你一直不肯哭,害我越來越想看你哭的樣子。”

我嘟起嘴,放開他不想再理他,他回身嘿嘿地對著我邪笑,眸裡好不得意,我白他一眼,忽想起了什麼,轉而也挑起眉道:“小五,你失心時的事情,真的全都不記得了麼?”

他笑容一澀:“你想說什麼?”

我玩弄起自己的頭髮,邊玩邊慢悠悠地道:“知不知道你失心時就像只發了野的獅子?”

“那又怎麼樣?”他警覺地看著我。

我笑瞟向他,但道:“你忘了嗎,獅子是不穿衣服的。”

“你……”灸舞愣住,臉噌地紅了起來,我哈哈大笑,他忙捂住自己下體,躊躇好久才問,“你……真的全看到了?”

沒想到他這麼好騙,我心中一喜,臉上卻裝出副哭泣的可憐樣:“是啊,全看到了,人家我還是黃花大閨女呢。”

“就你這反應還黃花大閨女?!”灸舞眉角一抽一抽的。

犧牲灸舞7

我道:“你耍賴,你不想負責!”

“耍賴?負責?”他楞楞瞪著我。

我用力點頭:“是啊,你讓我看見了你的身體,你不用負責麼?”

他皺了皺眉,眼中露出迷惑。

我笑了:“所以,以後,我是你的人了,只你一個人的,今天是,明天是,今後都是。”

不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我閉眸,吻上他的唇心,他的唇心有微微的暖意,好似能把我心中的冰冷全部融化一般。

這是我第一次主動吻他,以前都是他對我霸道,這次,換我對他霸道了。

這麼想著,忽然,眼眶又溼潤了。

可他始終沒有動,只是讓我吻著,沒有回吻,也沒有抱住我,我能感覺到他身體裡驚濤駭浪般的驚愕,更多的,是猶豫與迷惘。

於是,我睜開了眼睛,但見自己倒映在他的眸心,微微一怔,我笑了:“你曾說過,和自己所愛的人接吻,人會閉上眼睛,這次我閉了,可你沒有。”

他像是驀然怔醒,張了張口,但道一字:“你……”

我垂眸,淡扯著嘴角:“我是認真的,我要嫁給你,所以,無論諦聽說什麼,你都不可以答應為南荒作任何犧牲,你要想著有我在這裡等你,我很傻,又笨又不懂得照顧自己,你要對我好,不可以欺負我,第一件要做的就是陪在我身邊,永遠陪著,記住了麼?”

他沒有回我,只是抬手,輕輕撫過我的臉頰,似是撫到了我的淚水,他手指一顫,而我則抬起頭,但見他眸心濃郁的痛意,我傻傻地笑了。

生命所剩不多了,儘管我還年輕,儘管,我還有很多想要做的事情……

但至少,在這段僅剩的生命裡,我是屬於灸舞的,我想要屬於灸舞,這是我欠他的,是時候還了。

帳篷外,那些擁護諦聽的呼聲,一浪高過一浪。

帳篷裡,灸舞拉我入懷,深吻住我的唇心。

不去聽諦聽的名字,不去想諦聽的面容,我把自己整個埋進灸舞壓抑多年終得爆發的感情裡,沉溺。

我以為,灸舞的那個吻就是在答應我,他同意了,他不會為南荒作任何犧牲。

可是,我錯了,只因他實在太懂,南荒對我究竟有多麼重要。

深夜睡至一半突然驚醒,帳篷外已是戰鼓雷鳴,不斷有將士從帳篷裡奔出,在軍長的喝令下整隊奔出軍營,我猜天玄終是攻來了,不禁有些慌張。

急急趕至灸舞的帳篷,掀簾,卻只見一盞孤燈,燈旁是張白紙,紙上只落了幾個字:“傾城,對不起,好好活下去。”

忽然如同五雷轟頂般,我怔住!

轉身衝出帳篷,隨便抓住個小兵,我指著帳篷大聲問道:“人呢?!住在這個帳篷裡的人呢?!”

小兵一愣,看了眼道:“您是說灸舞皇子嗎?他剛帶了一千先陣獨擋天玄大軍去了!”

“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