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城車水馬龍,人雜繁多,有三河:汴河、金水河、五丈河,裡城門十座,而這五門,便是臨東南二方,轄樞紐汴河為要,職在要任。
“陛下聖明”陳堯諮與蜀王忙的施禮。陳堯諮心裡一嘆,暗道這顧承棟這回可是撿了個大便宜,一份力沒有出,就掙了個正四品的銜,這真是人品爆發,誰也無法阻擋。
“陳嘉謨,你的黃金千兩,朕自會賞賜”太宗見他不說話,不禁說道。
“謝陛下”陳堯諮暗道自己也還不錯,一下子還能掙得這麼多錢,大發戰爭財的人不在少數,可似他這麼一本萬利的,也實屬異類。
“朕聽聞,今日乃是你兄長陳堯叟的大好日子,可是如此?”太宗突然說道。
“正是如此”陳堯諮點了點頭,這才想起,自己還要回去放鞭炮,想那陳老2又是要一番埋怨了,想起那嘟著嘴,搖著頭的陳老2,他心裡突然有了一絲愧疚,畢竟自己這是臨陣逃脫。
“朕也該送一份禮啊”太宗似是想起了什麼,說道,“可朕卻只覺疲憊,今日便由蜀王代朕前去吧”
“是,父皇”蜀王立即應聲道。
“退下吧”太宗揮了揮手說道。
“父皇,兒臣……”蜀王卻有些欲言又止。
“你還有何事?”太宗問道。
“回稟父皇,兒臣想,荊陽才回汴京,她與陳嘉謨相交甚篤,恰逢此事,陳嘉謨欲想請她一聚……”
“陳嘉謨,你真的有此意?”太宗眯著的雙眼突然掙了開來,盯著陳堯諮半響,說道。
“陛下,”陳堯諮掃了蜀王一眼,心道這公主也是舊識,該相請一番,隨即點頭道;“臣正有此意,這也是臣進宮求見陛下的原因之一。”
“好吧”太宗揮了揮手,“那便讓荊陽也去見見。”一向甚為摳門的太宗似是變得突然大方了起來,這不得不令陳堯諮另眼相看。
“謝陛下”陳堯諮忙的說道。
正是月圓佳時,漆黑的夜裡在華燈下顯得分明。走在長長的寬大御街之上,陳堯諮恍若夢幻,這一場變化在汴京城如一滴水融入了大海,沒有泛起一絲漣漪。但他知道,就在明日,這陳延山之事將會傳遍整個汴京城,又是一場風浪,又是一場滔天的風雲變幻。
“嘉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