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有其人。”
“是誰?”陳堯諮不覺問道,就連趙璇也是一臉的好奇,那走路的方正的柳學士,居然也有這些辛秘,她自然是興致極高。
秦靖卓微微道:“老夫之胞妹,乃是柳家之婦,你說該是謝誰?”
“原來如此,”陳堯諮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這秦靖卓,原來是那柳青瑤的孃舅,他說自己與他有親戚之誼,果然一點不假。
陳堯諮忙的行禮,道:“原來如此,在下唐突,望先生恕罪。”
秦靖卓扶起他,笑道:“你何罪之有,老夫原本對陳公子之名略有微詞,今日一見,卻見識到了一位不慕錢財之人,世間少有,老夫甚是敬佩,看來柳大人未曾選錯女婿。”
陳堯諮聽聞此言,暗自的舒了一口氣,原來這人雖是一身的銅臭,但居然也是不喜歡錢的人。這就如同人常所說的,當你喜歡什麼的時候,偏偏不能得到,當你厭惡什麼的時候,你時常能看到他。好的東西,總是在我們身邊,我們沒有發覺,奇蹟總是出現在我們身邊,但卻不在我們身上。
秦靖卓對這陳堯諮,甚是好奇,兩人卻坐的攀談了起來。這秦靖卓雖是對文人士子瞭解不少,可對於陳堯諮這類人而言,卻是新奇,不轉於經卷,卻每每談及,見解獨到。
兩人談及這長江流域的水陸山川,陳堯諮更是知之甚詳,對其所聞,侃侃而談,三峽的奇險,白鶴梁的詩情畫意,屈子離騷的古今絕藝,支流交匯的水流走勢,陳堯諮結合著自己的地理知識,對這些人上起了地理的普及課,這些人聽得如痴如醉,性子濃郁。
秦靖卓笑道:“沒想陳公子居然如此見識廣博,老夫雖是常年行走這長江水路,卻也沒有聽聞這些,陳公子不知是從何處得來?”
陳堯諮心說,你若是如我一般,自然知道的比這些人多,笑道:“聖人之言,可以揣摩,家父涉獵古今奇書無數,在下只是學了個十之一二罷了。”
他不著聲色的,就把這些疑問拋給了父親陳省華,這秦靖卓總不能去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