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了。”
廖之遠心頭的大石放下,俊臉上突然換了一副戲謔的嘲諷神情,搭著高絕的肩膀問:“高兄,既然閣主說你的任務辦得很好,剛才你為什麼還氣哼哼的呢?小弟我別的不如你,記憶力卻好得沒話說,我記得你剛剛說了一句‘又是女人的事?免談!’不知上一次是哪個女人的事,讓你惱火成這個樣子呢?”
高絕危險地看了廖之遠一眼,然後目光從他的臉上轉移到他放在自己肩頭的那隻手上,面無表情地說:“手拿開。”
廖之遠心情尚好,沒有被高絕的殺人目光給嚇走,兀自擠眼笑道:“那天離開道觀的時候,段少是不是把你拉到一邊說了幾句話啊?小弟我別的本事只能算是略有小成,但我的耳功卻著實是大大有成,為的就是在關鍵的時候能聽到一些關鍵的字句。”
高絕再次看向廖之遠的臉,冷漠地說:“誰管你聽見了什麼,我困了,你要說話去別的屋裡說。”
廖之遠那一雙山貓一樣明亮的大眼同樣回視高絕,左邊的臉上笑出一個酒窩,道:“小弟我第三樣比別人厲害的本事,就是我的洞察力之強堪稱‘廠衛第一’。之前在山道上,我看出段少對那位道姑打扮的何小姐很感興趣,我就說了讓段少把她帶回家養大,過幾年做一房小妾。當時你們對我的想法嗤之以鼻,可僅僅數日之後,段少就深陷情網不能自拔,還沒回家問一問段母的意見,就正式向何小姐下了聘禮,高兄你來評一評,我是不是金口直斷?可是這一次,以洞察力最強著稱的小弟我也有些看糊塗了……難道那個小女孩竟有那樣大的魅力?難道說如今陷進去的不止段少一個人?”
高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