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遭陷入獄
更新時間:2014…03…23
親妹妹的證詞!揭穿了她的謊話!
所有人都目光炯炯地看向朱榴然,她的俏臉紅一陣,白一陣,更讓人覺得可疑。這時,彭時彭漸二兄弟的對話引來很多人的注意。
“哥,你跟三妹妹在花園裡說完話,不是也去了一趟東廂?”彭漸說話不經大腦,竟然把火引到他親哥哥身上了。
彭時皺一下眉,才答道:“我收到一張帖子,上面寫著‘要事相商,請務必過來一趟,切切’,落款就是牛溫蘭。我考慮再三,還是去了這一趟。”他的話說完,假何當歸、真柏煬柏的臉上立刻有點小激動,因為他也是收到一張差不多的帖子,才去了牛溫蘭的房間。
彭漸一驚一乍地說:“難道兇手是你,哥!莫非你非禮未遂,就將牛溫蘭一把火燒死了!”
彭時酷著一張臉,伸出強健的手臂,將彭漸驚詫的臉龐重重按到牆壁上,才回過頭,向一直高高支著耳朵的眾人解釋道:“我去到時根本沒看見牛溫蘭,只望見朱榴然遠去的背影,還隱約看見李仙茜走進何當歸的房間,僅此而已,然後我就離開了,身後的婆子啪嗒鎖上了門。那一張請帖我還留著,只不知這字型是不是牛溫蘭本人的字。”
說著,他自懷裡掏出一張花雪箋請帖,上面不知燻了什麼香,甜甜膩膩的,滿屋子的人都聞見了。
丫鬟將請帖遞給耿炳秀大人,他又讓朱谷覃來辨認,朱谷覃搖頭說:“不是,這些字寫得太漂亮了,絕對不是牛小姐的字。”
門外又飄來了一陣香風,原來是幾個嬤嬤把荷藕、香芝、蒲草叫來問話了。耿炳秀的面上看不出喜怒,聲音慢慢爬著牙縫出來:“你們主子說,她在酉初到戌末的兩個時辰都在房裡,你們可有人看見了?”
蒲草誠懇地說:“奴婢當時不在東廂伺候,說不上來,不過,郡主跟牛小姐、李郡主完全不認識,在茶宴上還是奴婢介紹給她的,所以奴婢相信……”
“你只說沒看見就是了,大人們可不管你相信什麼。”徐四娘冷笑一聲。
荷藕扭著衣角,忐忑地說:“奴婢雖然人在東廂,不過在離郡主房間很遠的房裡繡花,午後犯困眯了一覺,醒來時已經天黑了。”
“從午後一直睡到天黑?”高絕聽後一擰眉頭,指著窗外說,“你去看看她!”
窗外躥進來一個黑影,冷不丁捉住了荷藕的手腕,嚇得她哇哇叫了兩聲“大老爺饒命!”等回過神才發現,原來是個長相極其清峻的男人,大約三十多歲,眼睛小而聚光,鼻樑細直,薄唇抿成一條直線,似乎正在為她聽脈。荷藕從未被陌生男人碰過手,這下把她鬧了個大紅臉,將頭埋進胸口,大氣兒也不敢出。
少時,黑衣男人簡潔地留了一句:“曼陀羅花粉,烏頭,是是蒙汗藥。”然後,原路從前門窗子裡飛走。
後門窗戶上偷看的何當歸腹誹,那裡偌大一道門,那個人怎麼跳窗戶?也是一身黑衣,惜字如金,簡直就是高絕第二,只是相貌不如高絕英偉。
耿炳秀看向一頭霧水的荷藕,下判斷道:“有人嫌她礙事,喂她吃了蒙汗藥。牛溫蘭死於戌初,那時候她還在睡覺。如果她的證詞無誤的話,同這個婢子有關聯、當時身在東廂的人,應該就是犯人了。”
聽這個指向性,加上牛溫蘭丫鬟的證詞,那個呼之欲出的犯人就是何當歸了。段曉樓不贊同地說:“殺人講求動機,誰也不會殺一個跟自己毫無關係的人,還是先從死者的人際關係著手,肯定能發現蛛絲馬跡。”
高絕一指第三個丫鬟香芝,沉聲道:“你看見過你家小姐在房裡麼?見過她出房間麼?”
何當歸冷眼看香芝,柏煬柏說,他扮成的假何當歸就是從香芝手上接到了請帖,才去了牛溫蘭的房間。應該再問問彭時,他的請帖是誰給的,就能順藤摸瓜,查出香芝的幕後主使是誰了。想到這裡,何當歸揪過孟瑄的耳朵,呵著暖氣吩咐他:“你用密音入耳告訴柏煬柏,讓他當眾問,彭時的請帖是誰給他的。”
孟瑄單手攬著佳人纖腰,又有芝蘭暖香滿懷,樂呵呵地傻笑道:“好啊。”
何當歸一見他這樣懶散又帶幾分傻氣的樣子就來氣,隔著衣衫去扭他腰上的肉,發現竟然堅硬得扭不動。孟瑄連忙捉住她的小手,引著她找到了他身上一個最軟和的地兒,何當歸羞惱收手……兩人正鬧得不可開交,只聽屋中一聲淒厲的尖叫,雙雙一驚,往裡看去。
尖叫聲出自香芝之口,只見她滿面痛苦地抱頭尖叫了兩聲,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