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位戴著墨鏡,個子卻並不是很高大的青年,突然一腳踩在了張雨澤面前的桌上,桌子“咚!”的一聲搖晃了起來。
那青年看著那大爺,手指著冷笑著說道:“在我們花姐的店裡吃了霸王餐就想走了,也不打聽打聽這裡是什麼地方。”
說著□□一般手上的棍棒在桌子上敲的砰!砰!直響。張雨澤看的臉上眉頭緊皺,靠!這裡的黑社會怎麼那麼的囂張,看來有人的地方,就有黑社會啊!
那大爺雖然有些忌撣他們人多勢眾,但西疆人天性就好鬥的他並不會真的因為這樣就畏懼了,心裡的怒火被幾人的囂張徹底的激了起來。
“媽的!才吃一碗麵就要十塊錢,還沒有放肉,你怎麼不去搶啊!我不吃你霸王餐,我吃誰的!你以為你人多我就怕你啊!也不打聽打聽我那大爺以前是做什麼的!我以前也是這西疆區幹出來的。”那大爺說著一把拉開了胸前的衣領,露出了裡邊濃黑的毛髮,臉上露出兇相,一幅你能拿我怎麼樣的架勢。
邊上的張雨澤看的有些發愣,沒想到這老大爺也是道上混過的人,倒是失敬了。
“喲呵!你還抖起來了!你的名頭也不知道是那一年的老黃曆了,看來不教教你怎麼做人你是不會長個記性了!”那個戴眼鏡的青年聽到那大爺的話,臉色一變露出了惡狠狠的目光。
那青年剛要對著那大爺伸手,卻是被張雨澤擰住了手。
“這裡還是有□□的吧?你這樣不怕被他們找你麻煩嗎?”張雨澤說話了,看著眼前的幾個小青年,很是不滿的說道。
那戴著墨鏡的青年非常的意外,沒想到這裡還有一位識貨的,把目光放在張雨澤的身上,有些不確定的道:“兄弟也是道上的人?”
因為這青年看著張雨澤身上也有著一股很是彪悍的氣息,凡是在道上混的人,都能感覺到這種相近的氣息。
張雨澤搖了搖頭,臉上一幅毫不在乎的表情,輕輕的笑道:“我只是一名學生,不是什麼道的!”
那身材高大的青年,聞言,手一徵,卻是沒有掙脫張雨澤的手,臉色一冷,對著邊上“呸!”了一聲,然後對著張雨澤說道:“我擦,這管你什麼事情,你是不是嫌命長了,連大爺的事情你也敢管?”
說著,那青年轉過頭,對身邊其他的青年說道:“這小子拽的很,給我上!”
說著,另外幾名青年狠狠的向張雨澤撲了過去。拳頭和手中的刀都往張雨澤的身上擊了過去。
這幾個青年雖然平時打架打的習慣了,出手也算的上是非常的快的。可是他們的身手,在張雨澤看來就相當的可笑了。那感覺,就猶如螞蟻在爬的感覺。
張雨澤冷冷的一笑,另外一手,狠狠的向那幾個青年的身上同時擊了出去。
快!實在是太快了。
那幾個青年甚至還沒有看清張雨澤的動作,但覺一陣的微風從他們的眼前拂過,但覺胸前一疼,整個人向後飛了出去。甚至,邊上的人,還能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
這一切發生的非常的快,邊上的人甚至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連那老大爺都以為這張雨澤是不是在拍什麼戲呢!這幾個帶著刀的人,在本地可都是一些非常橫的主,平時在這裡都是橫行霸道的主,根本就沒有人敢惹他們。和沿海一些地區的城市一樣,在這裡也是靠收一些保護費為主的。只是今天這個老大爺無意之中惹了他們,原本還以為自己免不了的要吃一些皮肉之苦了,沒想到半路認識的這個青年人竟然也是一個狠角色,這倒是這大爺沒有想到的。
陣
那些西疆的混混都是本地橫行霸道貫了,這一次算是碰到了鐵板了。囂張氣焰被張雨澤這一教訓之下全部都滅掉了。再也不敢說什麼,對張雨澤說了幾狠話,就趕緊的撤退了。
那老大爺這個時候對張雨澤真的是萬分的感謝。
“小夥子,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感謝你。”那老大爺望著張雨澤道。
張雨澤搖了搖有,對那老大爺笑著說道:“大爺,其實您告訴我去白崖山的位置,其實已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這只是隨手之勞,沒有什麼的。”
那老大爺見張雨澤這麼說,點了點頭,似乎在沉思著什麼。張雨澤見那老大爺不說話的樣子,還以為他是不是在犯老年痴呆,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那位老大爺叫住了他。
張雨澤愣了一下,看著那老大爺,不知道那老大爺叫住他是要做什麼。
“小夥子,既然你幫了我,我也得有所表示才是,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