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爺用皮鞭趕著自己的羊羔就要離開了。
張雨澤目瞪口呆:“……”
不過張雨澤可不能放過這個老大爺了。因為他在這裡,已問過了許多的人了,可就是沒有人知道這個所謂的白崖山在哪裡。這讓張雨澤有些的鬱悶。雖然在那地圖上明明的標明這裡有一個白崖山的,可是到了這裡竟然找不到,世間最為詭異的事情,應該莫過於此了。
張雨澤連忙的攔在了那位老大爺的面前,好聲的和那大爺解釋著。按照張雨澤估計,可能是當地的叫法和地圖上面所表明的地方有所的出入。這種事情在很多的地方都發生過。張雨澤覺得**不離十應該就是這樣了。
好在張雨澤的解釋,總算也是有了效果。那老大爺對張雨澤“哼!”了一聲,拿起了羊奶喝了一口,然後對張雨澤笑眯眯的道:“年輕人的火氣還是不要這麼旺了。”
張雨澤雖然在心裡罵罵咧咧的,問侯了這老大爺家的祖宗十八代的女性親屬,但是表面上卻還是一幅很悉心接受的樣子。
也許是張雨澤的態度讓那老大爺覺得滿意了,那老大爺對張雨澤點了點頭的問道:“嗯,年輕人,知錯就改,你想問什麼吧,這g市,很少有我不知道的東西。”
張雨澤聽著老大爺把自己說的這麼牛b的樣子,知道自己總算是找對人了。他當然也知道,這種老人家也是在別的地方沒有什麼用。但奈何別人活的久啊!可以說是一個活化石一般的人了。想了想,張雨澤對那老大爺道:“老大爺,我想問您。你知道這‘白崖山’在哪裡嗎?”
那老大爺聽到了張雨澤說到了這個白崖山,臉色不由的一變,瞪著張雨澤目光中閃出了一道銳利之色,對張雨澤道:“你問那個地方做什麼?”
張雨澤覺得有些奇怪,不知道自己問這個“白崖山”難道犯了什麼忌諱了。想著張雨澤眼珠子一轉,對那老大爺陪著笑臉的問道:“大爺,我是聽人家說,那白崖山的風景非常的好,所以想去那裡看看。”
“哦!”那老大爺聽張雨澤這麼說,臉色稍稍的平息了下來。望了張雨澤一眼,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那‘白崖山’以前的風景的確是非常的好,很多人都喜歡去那裡玩。可是後來有一次,附近的一所大學的學生組織了幾十個人去哪裡夜營,可惜啊……”
說著,那位老大爺嘆息了一聲,直搖著頭。臉上還有一些的驚恐之色。這讓張雨澤覺得有些的好奇了起來,望著眼前的老大爺問道:“到底是什麼事情?”
那老大爺臉色沉重的道:“那一夜之間,那‘白崖山’夜營的所有人全部都消失了。”
“什麼?全部都消失了?”張雨澤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有些驚詫了起來,直直的望著眼前的老大爺。
“嗯,那裡的人全部都消失了,沒有人知道他們都去了哪裡。”那老大爺的聲音有些的沉重。
張雨澤微微的點了點頭,對那老大爺說道:“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那老大爺微微的頜首的說道:“也就是在發生了那件事情以後,這個‘白崖山’的名字才改了過來,現在我們這裡的人都叫那‘白崖山’叫安西山。取安息的音。”
張雨澤聞言,鄭重的點了點頭。神色凝重的望著那老大爺問道:“那大爺,您說的這件事情,應該有很多年了吧?”
那老大爺望著張雨澤,皺起了眉頭,仔細的算了一下,道:“應該是有十年了吧!”
“十年?”
想著,張雨澤望著那老大爺誕著嘴道:“大爺,你能夠把那白崖山的所在告訴我嗎?”
那老大爺眯著眼睛,有些疑惑的望著張雨澤問道:“你要去哪裡幹什麼?”
“呃!看著那個老大爺望著自己充滿懷疑的眼神。張雨澤連忙的對那老大爺說道:”大爺,我也沒別的意思,只是我是從別的地方來這裡的,希望能去白崖山去看看,畢竟我遠道而來,也想去哪裡看看。
聽著張雨澤這麼說,那老大爺微微的點了點頭。接著,就將那白崖山的所在地對張雨澤說了一遍,讓張雨澤不由的大喜了起來。
就當張雨澤和那老大爺道了謝,正要走的時候,卻見幾個手拿著刀,看起來吊而郎當的混混從遠處走了過來。
那老大爺,看到那些手拿著棍棒的混混,臉色頓時大變了起些畏懼的樣子。張雨澤現在真的有些哭笑不得,這位還是剛才的那個很嚴肅威風凜凜的老大爺嗎?只是不知道這大爺什麼時候吃了人家的東西不給錢了。
那幾個混混拿著棍棒走到張雨澤的桌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