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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剛剛罵了句道:“臭小子!你!”正想放手閃避,已是來之不及,蒙毅拳力盡皆瀉在戎王掌心,戎王苦叫一聲,急忙向後躍避,直感自己虎口痛如刀割,隱隱欲裂!

蒙毅逼開戎王,八名家兵侍衛已然揮劍殺到,蒙毅心念鎮靜,毫無懼色,揮東拍西,三拳兩腳,將那來人打翻於地。此刻蒙毅自知身處危境,自家性命與二女命運全都繫於他身,是以絲毫不敢怠慢容情,出手都是含著十成玄陰內力,極是凝重。

這些手持秦劍的侯府內家兵侍衛都是一些長信侯嫪毐,是以蒙毅雖然神勇,來戰家兵侍衛仍是前撲後繼,絡繹不絕!蒙毅深知危地不宜久留,無心戀戰,逼開劍鋒,回首拔足便向床榻跑去。

蒙毅俯身抱了烏驤,說了句道:“驤兒,咱們走!”豈料烏驤身子入懷之時,竟如銅爐一般滾燙,蒙毅心下大驚,低首看她之時只見烏驤此時已是神魂飄蕩,迷迷糊糊亂說胡話,她雙頰彤紅無比,此刻銅裡透紅,更兼蛾眉檀口,俏鼻翼翼,更增嫵媚。

蒙毅愣了一愣,急忙伸出手背貼在烏驤臉龐之上,但覺烏驤臉頰滾燙,直如鐵板炙燒一般,不禁急忙撤手,問道:“驤兒,你怎麼了!”只聽烏驤杏眸微張,神志不清,迷迷糊糊說道:“大哥,抱著驤兒,大哥,抱著驤兒!”說著伸出雙臂便要彎肘抱摟蒙毅頸項。

蒙毅吃了一驚,見她露出弱弱的臂膀向著自己抱來,不忍閃避,臉上一紅,竟被烏驤摟住脖項。蒙毅心念忽動,憶起進房之間烏驤說得那句“你叫人餵我喝了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心頭怒氣平地而起,戟指戎王罵道:“賊鬍子!你叫人給驤兒喝了什麼醃臢東西,怎麼此刻她全身欲焚?”

這麼說著,幾名家兵侍衛已然挺劍搶至床榻四周登足上床榻,揮劍便要齊向蒙毅身上招呼,蒙毅聽得劍風疾響,突地身形一矮,右腿橫掃,撲地將那幾名家兵侍衛盡數絆倒榻邊,正聽戎王站在一旁作聲大笑:“臭小子!不得好死!哈哈,咱們叫人喂她喝了長信侯爺新近命人調製的‘陰陽大樂合歡散’!本想風流快活一夜,豈料到手的雌兒竟被你這臭小子奪去,壞了咱們好事!臭小子你等著!”

說著蒙毅劈手拔劍在手,左手抱了烏驤便向房門走去。戎王見他欲走,哪裡肯舍,提足拍掌而出喝道:“哪裡走去?留下你這臭小子的賤命和這個雌兒!”他掌勢挾風,從旁撲向蒙毅左肩,蒙毅此時左手抱了烏驤,右手仗著魚腸劍,俟他勢力撲至,卻也不去睬他,蒙毅劍眉陡豎,右手旋起,劍光一閃,飲向戎王右脅之下,戎王知他劍術甚高,哪敢硬對,手掌發至中途,硬生收回,左腳後撤,便欲閃在一旁,怎料蒙毅手腕微抖,長臂稍震,那柄寶劍劍路尚未行完,忽而中道奇變,疾挑而上,斜削而下,正是“御風劍法”之中的“涼風劍”。戎王悸驚之餘,抱頭便竄,口中仍是厲聲訾罵:“直娘賊!又是這個‘邪門劍術’!”

蒙毅揮劍以“涼風劍”逼開戎王掌力糾纏,心中神念頻閃,佳意風馳,左手抱了烏驤,右手起劍仍是“涼風劍”,邁步而行,霎那之間,劈了數十餘名手持秦劍的侯府家兵侍衛,殺出一條屍積血路,習習涼風左旋右飛,護住蒙毅與烏驤二人,抱至房門前面,眾位侯府家兵侍衛只見蒙毅手中長劍青光頻閃,劍弧亂舞,當道之人便是為他長劍所傷,端的都沒看清蒙毅的劍勢路子都是怎樣破招傷敵的。

蒙毅抱了烏驤,揮劍搶至房門前面,正欲跨步出房,急切之間,正與一人撞了正著,蒙毅與他雙眼甫一相交,心中很的驚了一下,急忙向後退了幾步。此人頭戴侯冠身著玄色侯服,非是他人,正是長信侯嫪毐。

嫪毐本在清濁殿上與羌王、唐舉等人飲酒歡宴,突然聽到童僕來報,言稱戎王房中進了刺客,端的兇險,便連戎王都被逼得手忙腳亂,反餘招架之功,嫪毐盛怒,叫了一聲這還了得,急忙帶領羌王、唐舉等人離了清濁殿,向著戎王睡房走來。

嫪毐剛剛走到戎王房門之外,蒙毅持劍正要抱著烏驤邁出門去,是以兩人恰恰照了一個正面,幾乎眼鼻相對。嫪毐也是驚得啊了一聲,向後幾步趔趄,差點坐倒於地,他身邊左右兩側早已搶出兩人,一人身著羌衣,身形魁梧;一人身披巫被,扶杖穿環,正是羌王與唐舉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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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奇謀密計 兮爭由人算(9)

二人串進房門,羌王揮掌,唐舉掄杖,齊勢都向蒙毅打去。蒙毅眼見二人襲來,自己抱了驤兒,只剩單手只劍,絕然不是二人敵手。羌王掌勢凝重,比之戎王尤過;唐舉杖疾,只見一團白影,蒙毅便覺呼吸為之頓艱,極忙駐足扎步,伸劍平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