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號更老,因為他們的祖師爺是元始天尊,鴻鈞老祖的首徒,不比廣成子更神氣嗎?
玄門弟子勾心鬥角,最後牽上了少林蛾眉的佛門弟子,以致興起佛道同源之爭。最後的一具僧道金像,引出了“霸海風雲”的情節。
太白山莊一場盛會,神劍伽藍火海自投,人死了,但餘波盪漾,暗潮未已。
羅浮真人蟄伏中崆峒兩年,終於把氣極請來了。
看到了仙海中的海心山,氣極指著那兒恨恨地發話。
羅浮真人老奸巨猾,神色絲毫未變,道:“海心山已經無人盤據,可能已經成為藩民豢養龍駒之地了。”
“矮神荼難道沒有黨羽了?他的師兄仙海人屠容若真呢?”氣極不信地問。
“仙海人屠早就離開仙海了。”
“怪!我怎麼沒得到訊息?”
“貴派全力致意於中原,忽略了仙海的緣故。”
氣極長吁一口氣道:“這確是實情,只願前而不源後,倒是敝派的疏忽哪,”
“道兄這次可以先踩察仙海形勢,向這裡發展,將喇嘛和回教驅出,取而代之,豈不甚好?”
“仙海太荒僻了,敝派無意於此。”
“如再有人盤據,府貴派之脅,豈不是隱尤大患嗎?”
“要想搖動敝派根本,亦非易事。”氣極老道自負地說。
“貴派高手如雲,追風劍法天下無雙,根深蒂固,撼動確非易事。”羅浮真人奉承地稱讚。
氣極淡淡一笑,甚為愜意,轉變話題道:“道兄,事隔兩年,那野人並不一定仍在仙海附近呢?咱們如何找法?”
“道兄放心,那傢伙就匿居在東面山野裡,我曾在附近逗留十日,故而知道。”
“那就快走,日落前便可趕到海濱了。”
五人整衣站起,向山下如飛而去。
仙海,是我國最大的內海,四周群峰羅列,附近的河流往海內灌,都不太長,峰外的河流,卻無法向海內流注,更無法外流,可見四周的峰巒,是如何的多和峻陡。在這一帶山區找一個人,確不是易事。
一連三天,五個老道踏遍了東面十餘座奇峰,可是毫無頭緒,象是在大海里撈針。
這天一早,朝陽還沒從地平線上升起;時屆盛夏,可是晚間氣溫極低,冷得象江南的初冬。
在近東南面湖濱的一座插天奇峰腰部,一株形如華蓋的古木下,五個老道繞樹而坐,面向外喃喃有詞,在做他們的早課。
例課已完,他們深深吸入一口氣,先後緩緩站起,氣極老道抖落袍上點點象已凝結了的露珠,道:“羅浮道兄,咱們不必徒勞心力了,何不到村舍中找土人問問?”
羅浮真人怎敢到村舍去問人?故作不經意地說:“野人功力奇高,不會與那些蕃民往來,更不會住在山下民家。再找一天,如仍無訊息,咱們可到北岸大通山去找。”
氣極老道緩緩轉身道:“野人真有那麼渾厚的功力嗎,”
“半點不假,貧道接不下他三招。”
“道兄的造詣,在中原可算得上上之選,能在三招內傷得了道兄之人,得未曾有,道兄何必危言聳聽!”
“貧道絕不妄語,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那傢伙確是可怕,神力天生,勇悍如獅,不然豈敢勞動道兄的法駕!”
氣極老道仍不以為然,淡淡一笑道:“真要如道兄所說,貧道恐亦難有所作為了。”
“呵呵,誰不知道崆峒派拳劍天下獨尊,名列玄門三大劍派之首?那傢伙畢竟是蠻荒草野之人,怎麼逃出追風劍法快速猛攻之下?”
“道兄過獎了。這麼說來,貧道倒必須見見這位草野奇人。”
一直沒開口的一名老道突然介面道:“師兄,咱們是否要取野人的性命?”
“理所當然。羅浮道兄在大散關救我一命,我自應替羅浮道兄一盡心力。”氣極老道泰然地答。
“不問對方為人如何嗎?”老道繼續問。
“羅浮道救我之時,也末問我為人如何。”
老道嘆口長氣,閉口不說了。另兩位老道象兩個沒口子的葫蘆,神態冷然,從沒開口,保持著沉默,似乎天下之間,沒有任何事值得他倆開口,也象是啞巴。
“我們該開始搜尋了,到東南那坐奇峰下進早餐。”
五人掛起包裹,拾奪上路,展開輕功由東南方掠下,向山谷裡降落搜尋蹤跡。
他們走後不久,二十丈外一叢灌木矮林中,緩緩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