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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

叫。

“大師父要甚麼?”老花子歪著頭問。

“酒葫蘆。”和尚的聲音有點焦躁。

“咦!酒葫蘆是我的命根子,你要豪奪?不成!”

“就要你的命根子,你給是不給?”

老花子坐起上身,朗月禪師突然沉喝:“你要想跑,我叫你嘗死一百次的滋味。扔過來!”

“好!你行,反正花子奈你不何,給你!”

聲落,他左手向前一送,用巧妙的手法,將蟾酥珠滑入葫蘆口,脫手扔出。

酒葫蘆悠然飛向朗月禪師,口上腹下,均勻地飛出。

朗月禪師伸手抓住,說:“花子,你的內力不壞。”

“過獎過獎。”老花子一面躺下一面答。

“別得意,比起我來,你差上一百倍。”朗月冷笑著說,說完,“咕哈哈……”喝了十來口。

老花子心中暗暗叫苦。皆因這百毒蟾酥珠,質料堅硬,剛落酒中,一時不易將毒洩入酒內,須待片刻方生效用。如果賊和尚一口將酒喝完,豈不前功盡棄?他必須設法阻止,只消爭取片刻便成。

“大師父,喝急酒你不感到煞風景?你是個酒徒,品流下乘得緊。”

朗月放下酒葫蘆,冷笑道:“臭花子,你在批評佛爺?”

“不敢,就事論事,大師父休怪;替我留一口。”

朗月哈哈狂笑,笑完說:“你可以嗅嗅酒氣。你再嚕囌,我打破你這酒葫蘆兒。”

老花子淡淡一笑,躺著籲出一口長氣。時辰已到,他用不著耽心了。

朗月晃了晃酒葫蘆,慢慢湊到口邊。

老花子的心已提至口腔,無形中緊張起來。酒一沾舌,該立刻斃命,是否靈光,在此一舉。

突然,朗月向左轉頭,酒葫蘆徐徐放下了,凝神向林中傾聽。

老花子亦有所覺,心中暗罵“該死的狗東西!”

一條中等身材的黑影,點著一根柺杖,正繞樹循聲而來,似乎無意隱起身形。

“誰在那兒?”朗月沉喝。

黑影沒做聲,仍泰然而行。逐漸近了。

朗月哼了一聲,陰森森地說:“你是啞吧的話?佛爺或可饒你,你來得正好。”

黑影還在三丈外,一面走一面說:“不好還來?廢話:哪一個大廟不收小廟不留的和尚,在我老太婆面前狂妄無禮?”話聲一落,人已到了丈外。朗月冷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