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自我崇拜”心理時,那麼這位大成者也就離大敗者不遠了。當曹丕於公元220年廢漢獻帝建魏稱帝有先,劉備便於公元221年半推半就也稱帝於成都後,往年那位以謙虛謹慎大半生的劉皇叔,便開始在其內心日漸滋生“環視天下,惟劉備獨尊,惟蜀漢最強”的心理。正因為劉備滋生如此極端的“個人英雄主義”與惟我獨尊的盲目“自我崇拜”心理,所以才使劉備不顧蜀漢群臣及諸葛亮的再三勸諫,而執意舉傾國之兵七十萬,御駕親征伐吳。當時劉備的心情似乎很簡單也很純粹,那就是以強兵壓境之勢,不到一年便可直掏吳都建業,生擒孫權,殲滅東吳為關、張二弟報仇血恨。 。 想看書來
5.諸子論政解道 管理仁法德行(4)
雖然劉備先以勢如破竹之勢攻城掠寨,直進吳境幾百裡,但是劉備事與願違,結果陸遜一把大火燒掉劉備七百里蜀軍大營……
也就是劉備所輕視的陸遜這一把大火,燒得三國形勢聚變:原本已實力第一的劉備蜀漢,在此一役中真可謂是前功盡棄——不僅使劉備留下白帝城含淚託孤的遺憾,而且還使日後的蜀漢國勢嚴重大衰。
究其劉備如此大敗的關鍵原因,在劉備對諸葛亮的託孤坦言中,足以證明為君者滋生“個人英雄主義”與惟我獨尊的盲目“自我崇拜”心理的致命性後果。
因此,作為一位英明的君主與執政者想讓後人敬仰,不僅要規避“個人英雄主義”與“自我崇拜”的心理,而且還要深諳為君者與執政者的“四固”。對此,《管子·立政》中講:“君主要慎重做到為政的四固:一是要重視道德卻沒有做到仁,不可以授給他國家大權;二是遇到賢能的人不能讓賢的,不可以封給他尊貴的職位;三是對關係親近和有權勢的人應該罰不罰的人,不可以讓他統率軍隊;四是不崇尚農業生產,不重視土地利用,隨便徵收賦稅的人,不可以封給其都邑。這四固均是君主施政的根本,也是國家得以國泰民安,繁榮昌盛的關鍵。”
管子所講的“為政治國”之道,就是要求當今的管理者與領導者,要有“德、仁”,並能有舉賢任能之胸襟。一個有德的管理者,就會遵守法規制度,不幹違法亂紀的事,守法經營,能給企業一個得以長久發展的環境;一個有仁的管理者,就知道體貼自己的屬下人的甘苦與實際工作情況,讓屬下人歸心所向,以企業的發展為己任。這樣的管理者與領導人,就會讓手下人心甘情願地為企業奉獻其聰明才智。當然有仁的管理者,也更容易增強員工的團隊意識,更有利於企業的發展。
另外,身為管理者與企業領導人,也要知道“國無常強,無常弱”的道理。對此為政之道,《韓非子·有度》中就講:“國君實行法治很堅決,國家就富強;反之,就衰弱。當今之時,能除去臣下謀取私利的做法,一切都能信闔辦法的國家,人民就會安定,國家就會富強,軍隊就有戰鬥力。所以國君以過審察,任用能賢堅決實行法治的人去統轄群臣與百姓,那麼國君就不會為臣下的私利或行為所欺騙;經過考察,國君任用了衡量利弊的官員去處理政事,那麼國君就不會因天下事物有輕重而被欺騙了。現在如果按聲譽任用人才,那麼人們就重視私人交往,不好好地執行法令。所以任命官員與管理者不拿才能作標準,國家就會混亂。聽到說誰好就獎賞誰,聽到誰壞就懲罰誰,那麼追求獎賞逃避懲罰的人,就會放棄法令,結黨營私,相助為惡。他就會揹著國君,提拔黨羽。這樣一來,下面忠於國君的人就少了。那些人交結廣泛,黨羽眾多,朝內朝外就會搞宗派。如果這樣的話,在一支團隊中,小私利為單位的小組越多,也就越不利於團隊的整體領導與管理。當然這樣情況下,也會嚴重影響團隊的凝聚力。
因此,明君用法作為擇人的標準,不按自己的看法來提拔人;用法來衡量功績,不憑主觀看法。有才能的人就不會被埋沒,幹壞事的人也不能再掩飾;徒有空名的人不能受重用,有功遭誹謗的人也不會被罷免。這樣的話,君臣之間就能清楚地辨別功過是非,國家就容易治理了,所以國君只要用法治國就可以了。”
5.諸子論政解道 管理仁法德行(5)
韓非子是“法家”的代表,因此韓非子為政之道就強調“法政與法治”。韓非子主張“使法擇人”、“使法量功”,而不能“以譽為賞,以毀為罰”,這樣才能“民安而國治”,“兵強而敵弱”。韓非子的“法政與法治”之道,對於當今的企業構建與當今法制社會的構建,都有現實的意義。因為我國是“有法可依,違法必究,執法必嚴”的法制社會,所以我國的企業發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