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在她一進入房中,一下子從背後想矇住她的眼睛。
廣末純子未進屋之前,就已感應到屋內有人,她根本不在乎,她受了傷,想找一個地方養傷,一見屋內人躲在門後,看行動是個普通人,眼中殺機一顯,裝著什麼也不知道,走進了屋子。
阿昌悄悄從背後出來,還沒有蒙上她的眼睛,她猛然回頭,阿昌一下子愣住了,這個人不是他的情人,他剛想說些什麼,陡然腹部一痛,他低頭,看見一把小太刀扎入他的腹中,他感覺到不可思議,自己又未對她做過什麼。
廣末純子將刀一攪,阿昌滿懷不解與不甘心地倒在地上,眼睛睜得大大的,死不瞑目。廣末純子將他的屍身拖到角落處,心中鬆了一口氣,拿出一瓶藥,取出一顆,服了下去。
剛調息了一會,聽見有人來,睜開了眼,身體化為虛影,消失不見。門口來了一位姑娘,向四周看了一看,口中叫到:“阿昌哥,你在麼?”
見沒人回答,她推開了門,一眼看見阿昌好像躺在角落裡,有些奇怪,急忙跑過去:“阿昌哥,你怎麼了?”
“他死了,你也一樣,馬上就會跟他去。”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是個女子的聲音,口氣之中,充滿恨意。
“啊!”她一回頭,猛然聽到這個聲音,嚇得尖叫起來。
“支那人就會尖叫,好了,做一對同命鴛鴦。”廣末純子滿臉殺氣,她心中恨透了這個大陸的人,但她還有理智,這種恨意壓了下去,在這無人的地方,終於可以暴發一下,出出心頭一口惡氣,她估計同伴也許沒命了。
另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本想鐃你一命,一時之仁,葬送了一條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