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勿要生出饒幸心理,修行如逆水行舟,不能放縱自己,這階段我有些自大,難免染上驕傲之心,這是一個教訓,獅子搏兔用全力。”
阿梨說:“好吧,你說的對,那麼,這個人怎麼處理?”
“我問他一下,看他來的目的是什麼,再決定怎麼處理。”柳致知說到,隨即蹲下身,眼睛望著他:“你的身份是什麼?”
大島津忍在陣陣心絞痛。眼睛一翻:“支那人。我落到你們手裡。你們想從我口裡問出什麼,做夢去吧。”
“真的不說?”柳致知問到,口氣很平淡。
“我呸!”大島津吐了一口唾沫噴向柳致知,柳致知面前空氣一凝,唾沫停在空中,然後無聲的滑落。
柳致知一笑,說:“人的意識許多人想弄明白,我也一樣。自從我修行以來,對此很好奇,但我從來沒有做過,這太殘忍了,不過,今天我想做一做。”
柳致知說著,便用手按在他的頭上,對於搜魂術,柳致知只聽說過,自己根本不會。也不像其他法術可以自己試,因為人的大腦太過於精細。生怕將人弄成白痴,現在有一個人送上門來,他決定試一下,因為他與阿梨心心相通,他思索了很久,認為自己找到了相應的訣竅,但他不敢試,就是對於敵人,他也不願試,他還有一種法術,是黑教的虹光傳承,他當初對達瓦措姆使用過,卻是單方向的傳輸,今天這種情況,卻與上次相反,是一種掠奪行為。不過,大島津這個態度,一個東瀛人,到了別國土地上,還這樣囂張,他決定一試。
柳致知將自己心靈波動調整到與他相合,但柳致知卻是分成兩層,這是柳致知的謹慎,如果兩人一致,應該是心心相印的狀態,所以柳致知在外層看起來與大島津一致,但那是一個空白,什麼也沒有,唯有是空,才能包容一切,也不會受到他人意識的衝擊。
阿梨笑了,看到大島津聚力想掙扎,一催齧心蠱,頓時大島津渾身劇痛,身體軟了下來,柳致知手已罩在他的頭上,柳致知一瞬間感到那雜亂無章的意識蜂擁而來,不過柳致知卻不怕,因為意識的洪流衝入一遍空白之中,有了巨大的緩衝,柳致知從容讀著他的意識,進行著挑選,也虧有著緩衝區,加上內外兩層意識波動不同,許多無用的資訊被柳致知拋棄,只剩下一些有用的東西。
不過這是他浮在意識表面的資訊,沉入潛意識中的卻沒有,而大島津只覺得一陣恍惚,甚至經為自己的意識好像離體一樣,並沒有什麼不良後果。
柳致知心中一動,向他的潛意識探去,這是主動探索,剎那間,大島津像遭了雷擊一樣,渾身顫抖,他大腦中意識開始保護自己,雖然有一部分資訊洩漏出來,但柳致知明顯感到一種抗力,柳致知恍惚間,彷彿看到他的大腦之中,一串串生物電光在大腦溝回中閃過。
柳致知向大腦溝回探了過去,只覺他的大腦猛然電光大盛,像煙花爆發一樣,只聽見大島津一聲慘叫,口鼻之中噴出鮮血,大腦電光一閃,猛然沉寂下去,知道自己太心急了,忙收回自己的意識,再看大島津,已然氣絕,身體還在一動一動抽搐。
柳致知苦笑:“到底不熟悉,想探查他腦中資訊,一不小心,他完了,不過,該得到的已經得到,這兩個人是東瀛方派過來,最初是查探疫病情況,後來才接到這個任務,原來,疫病的源頭在東南亞,是有人在搗鬼,我知道了,不怪何惲當日走得匆忙。”
“人已死了,算了,回去吧。”阿梨說到。
“他死了活該,居然敢打我老婆的主意。”柳致知恨恨的說,隨手一個火球,將他的屍身化為灰燼。
想了想,說:“不行,那個廣末純子不能放過她,與這個大島津有一腿,那個風車樣的寶物居然是從華夏得到,既然如此,我應該將風車收回。”
柳致知抱歉著看著阿梨:“阿梨,看來我又到走了。”
阿梨笑到:“阿哥,你去吧,我會自己照顧自己。”又對秋月珀說:“月珀,我們先回道廬。”揮手與柳致知告別。
柳致知在原地,開始以神念向四周探去,在西南方向,感受到了廣末純子的氣息,身影一閃,消失在當場。
廣末純子趕到那處小房子,這處房子並不是住家,而是山中一處公房,在深山中,獵人採藥人臨時歇腳的地方,今天阿昌約了鄰居的姑娘來此幽會,現在姑娘還沒有來,他已趕到,正在這裡等候,聽到有人來了,他躲在門後,準備給她一個驚喜。
看見一個女人進來,他準備矇住她的眼睛,讓她猜猜他是誰?卻沒看到來人根本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