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嘿嘿一笑,嘲弄道:“不用費心耍這種攻心戰術了,你的演技很爛,腦子也不靈光,三歲小孩都不會給你騙了,還是省省吧。”
申屠勝東收起笑容,眼神變得兇狠了起來:“敬酒不吃吃罰酒,哼,別以為在擂臺上我不能殺你就安全了,等我擊敗你拿到入門名額後,再慢慢玩死你。”
“到時,吳雪月那個賤人和你老孃,本少一個也不會放過,玩殘後都賣到窯子裡面去。”他舔了舔嘴唇邪笑了起來。
張山面容古井不波,一言不發,只有眼底閃動著危險的光芒:“蠢貨,廢話少說,放馬過來就是。”
“好,好,就讓我看看垃圾一樣的東西,也敢和我申屠家作對。”
申屠勝東冷酷的喝了一聲,身形一晃,瞬間就飄到了張山的面前。
唰的一聲,手中摺扇開啟,就見扇面上真元流動,向著張山的脖子上{去。
張山目光一凝,才發現這把摺扇應該是某種精金打造而成,隱隱帶著冷冽的寒氣,想必鋒利無比。
“本來以為這貨是拿著扇子裝逼,原來還是把不錯的武器。”
心中轉著念頭,張山一個錯步向後退開,同時一記劈空掌回擊了過去。
申屠勝東冷哼了一聲,身形如同輕煙一樣閃過掌風,手腕一揚,摺扇的邊緣嗤的一聲冒出了一道月牙形的氣罡,破空向著張山切了過來。
靈武境武者,可以真氣外放,釋放出強大的氣罡傷人,靈武二重境之後,罡氣更可脫離武器破空傷人,隨著境界的提升,攻擊距離會越來越遠。
靈武二重的氣罡攻擊距離在三尺左右,靈武三重的話,罡氣外放可達一丈開外。
“嘭……”
張山一拳轟出,恍如實質的氣罡在空中相交,爆裂開來,四處亂飛。
“就憑你靈武境二重,也敢擋本少的路?看本少放風箏玩死你。”
申屠勝東臉上閃過輕蔑,拉遠了與張山的距離,圍著他忽左忽右變幻著方位,手腕抖動間,摺扇翻飛,一道道氣罡如狂風暴雨的向著張山攻去。
張山展開神行百變身法,在這些氣罡中穿行著,拳頭不時轟出,擊碎那些飛掠過來的月牙形罡氣,向著申屠勝東逼近過去。
他目前還壓抑著實力,只以靈武境二重的境界對敵,拳罡雖然只及身前的三尺,但申屠勝東的扇罡卻也只能攻到他身前六尺之地,就紛紛的給他擊潰。
不過,按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對距離一丈開外的申屠勝東卻是鞭長莫及。
“如果這樣下去,申屠勝東取勝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張山攻擊不到他,只能被動挨打,三重境的真元又是二重境所不能比,繼續下去的話,張山必敗無疑。”
“本來是就明擺著的事嘛,越級取勝那有那麼容易,就是不知張山能堅持多久罷了。”
“嘿嘿,之前的比賽,我在張山這小子身上輸了幾場,這次全副身家都壓在申屠勝東身上,雖然賠率有點坑,但應該能回本了。”
臺下的眾人已經開始判定張山輸定了,有些花大價錢買申屠勝東贏的賭徒開始興高彩烈了起來。
半個時辰後,張山氣定神閒,沒有半點真元不繼的狀況,仍然不斷的擊潰攻到面前的氣罡,堅定不移的努力想靠近申屠勝東。
場上出現了一幕怪異的情形,境界明顯佔優的申屠勝東,倒象是被逼得滿場遊走一樣。
雖然知道自己場面佔優,但放風箏放得這麼久,也讓申屠勝東的臉上掛不住了。
“如果不是老祖讓我謹慎從事,讓我用最穩妥的方式耗死他,老子真想直接上去放大招秒殺這雜碎。”
申屠勝東心中不忿的想著,感覺再這樣拖下支的話,自己在監督使面前臉上無光。
“我看你還能堅持多久!”
他冷哼了一聲,真元加速運轉,氣勢攀升,破空發出的氣罡威力驀然提高。
張山目光一閃,腳步停了下來,不再試圖靠近對手,身體釘在原地,專心致志的化解著不住攻來的月牙形氣罡。
又半個時辰過後,張山仍然沒有真元枯竭的跡象,不過防守圈己縮至身前的三尺,臉上還露出疲倦之色。
申屠勝東再也不能忍耐了,自己高出對手一個境界,竟然用了一個時辰都沒能拿下這場比賽,傳出去的話,簡直就讓人笑掉大牙。
“這小子看情況是不行了,就讓本少大發神威,一招秒掉吧。”
申屠勝東決心己定,氣勢驀然攀至巔峰,閃電般的向著張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