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慕容博的計劃相比蕭峰來說卻是更加的看重。
這鳩摩智丁一不認識,雖然剛才他就發現了對方的蹤跡,不過因為他沒有殺意,所以不知道是敵是友也就沒有理會,卻不想現在現身出來卻是慕容博的故人,那自然是敵非友。
慕容博看到了鳩摩智眼睛一亮道:“原來是大師,在下因為家國之事假死藏身,卻是牢得大師如此悲痛實在是慚愧。”
鳩摩智看了看丁一,這個人他才見過兩次,但上一次在擂鼓山中一出場就震懾住了那囂張不已的丁春秋,卻是讓他對丁一的身份很是好奇,而剛才他看得清楚正是他一路追著慕容博而來的。不過比起丁一他更關心的是剛才慕容博的提議,他既然敢說出五國出兵瓜分大宋,那必定是心中已經有了部署,說不定就有著什麼後招。比起其他的,他更想要的幫助自己的國家藉機擴大版圖,所以行禮問道:“小僧心中對慕容先生景仰不已,又如何會怪罪先生。不過剛才小僧偶然間聽得先生說的出兵一事,卻不知慕容先生又是如何想的?”
他這話已經是說的赤裸裸的了,在場的幾人又都是聰慧之輩,怎麼可能聽不出鳩摩智的話中之意,當下慕容博便笑了笑道:“老夫雖然不才,但假死多年也是弄下了一些手段,佈置了一些奴才,只要蕭兄答應出兵之事,又有大師相助,那瓜分大宋指日可待。”頓了頓看向蕭遠山,又說:“蕭兄意下如何?”
他一語雙關卻是問的蕭遠山和蕭峰兩人,這蕭家父子都是武功高強之輩,蕭峰現在還是遼國的南院大王,掌握兵權,出兵攻宋不過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而蕭遠山實際上比之蕭峰,他當初在遼國的地位更加的高高在山,幾乎遼王之下便是他,不過因為金臺的影響所以一心想要來中原看看。
所以慕容博探查到蕭遠山的身份便想出了雁門關的設計來,所圖的就是希望用蕭遠山的死來逼的宋遼開戰,他好漁翁得利。但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蕭遠山師從金臺卻是一身武功極高,非但沒能殺死他,反而被他殺了不少的武林好手,而且最主要的便是遼國根本就沒有為蕭遠山報仇的想法,讓他的心血白白流失,為了躲避玄慈的質問,只能選擇假死脫身。
所以比起蕭峰來,實際上蕭遠山對契丹的感情更重一些,而且心中也是很想為自己的國家做些什麼,但是因為丁一的原因還有他不想自己的復仇背上了別的原因,所以遲遲的沒有答覆慕容博。
慕容博又說道:“蕭兄,你是契丹人。鳩摩智大師是吐蕃國人。他們中土武人,都說你們是番邦夷狄,並非上國衣冠,令郎明明是丐幫幫主,才略武功,震爍當世,真乃丐幫中古今罕有的英雄豪傑。可是群丐一知他是契丹異族,立刻翻臉不容情,非但不認他為幫主,而且人人慾殺之而甘心。蕭兄,你說此事是否公道?”
蕭遠山冷哼一聲,他知道這事情的確不公,但宋遼長久以來便是世仇,即使有丁一和馮破軍在中間使力,卻依然不能阻止兩國人民的相互敵視,在邊關之上,宋遼士兵往往看見就會相互廝殺,甚至很多時候根本就不需要理由,只是看見了就本能的揮舞著兵刃衝了上去,卻是早就將對方當成了自己的功勳和世仇了。
丁一也是知道這些,而他偏偏又是一個局外之人,用他的眼光看待事物,卻是覺得兩國根本不應該像這般的敵視,兩國人民完全可以親如一家、相親相愛。但偏偏他想得很好,但是兩國的高層卻不這麼想。
遼國想的是宋朝的繁榮華貴,無數金銀財寶取之不盡用之不絕,無數的美人可以任他們搶奪。而宋朝更是以攻對攻,這仗越打就越是糾纏,漸漸的卻是哪裡還分得清誰對誰錯?今日你殺了我兄弟,明天我就要殺回來給他報仇;今天你奪了我的金銀,明天我就要抓你們的牛羊;今天你搶了我的女人,明天我就要去搶你的馬匹。
是非對錯,卻是早已經對他們沒有了用,那些邊關的將士們,看見了遼人就會舉起兵刃,卻是幾乎已經變成了本能一般。卻都是人的貪慾而形成的,都想著白佔便宜,不需付出就能搶到如山的金銀、如海的牛羊,卻哪裡還去關心自己做的是對是錯?即使是本來抱著守家為國的之心的將士們,久而久之卻也是漸漸的變成了這般的模樣。
兩國的高層改變了戰爭,戰爭改變了士兵,士兵又因此改變了戰爭的本質。
所以丁一會編歌謠來諷刺他們,都同樣是人,為什麼要還分得如此清楚?如果真的要分清楚,那孔聖人,佛祖什麼的又有幾個是真正的漢人?人類發展至今,又有哪個敢拍著胸脯說自己的先祖,再往前的先祖不是異族之人?
前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