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動牆旁邊的花盆,只聽“嗡”的一聲,原本的白牆突然就開始轉動,真沒想到,師祖的房間原來還別有洞天啊。我忍不住問大師,那小房間裡有啥啊,為什麼他們那麼緊張呢?
大師有氣無力的說那房間是師祖專門用來卜卦的房間,在道家有好幾個支系,其中就有專門學習卜卦的,可是也許是我和溫雅的命格都太不同了,所以師祖才要親自出手,前幾天他為了卜算我的前世今生,已經耗損了太多的精神力,今天若再卜卦一場,身體只怕更會垮了。
我聽完後,有些焦急的說:“那趕緊阻止師祖啊。”
大師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說:“你能阻止,你去啊。”
師伯無奈的搖搖頭,說了句師祖決定的事情是絕對不會更改的,就再也不說話了,悶著頭在那裡喝茶。
我知道師祖是為了我,心裡很內疚,但是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用,就瞅著大師,問他現在能把那個什麼續命的事情說出來了吧?大師目光炯炯的望著我,沉默很久,才開口給我解釋起來。
原來,當時師祖抱走我的時候,我已經死了,但是當時又沒有時間去找小鬼,所以師祖只能用自己的命續我的命,等到我大一點了以後,才給我找了一個小鬼養著,但是因為遠距離養小鬼是一件極為不易的事情,這期間師祖耗費了巨大的心神,後來為了研究對付屍體的方法,他又餵養了幾隻行屍,這些都是耗損修為的事情,因為這些事已經偏離了正道,在做這些的時候,師祖必定要與自己進行一個抗爭,而他也許因此才再得不到天道的庇佑,身體終究一點點虛弱下去,加上上次為了幫我,他強行運用移魂之術,所以身體嚴重受損,現在看著雖然精神奕奕,但其實他隔幾天就會昏迷幾次。
這也是師伯看到大師回來後為何會那麼激動的原因了,因為他根本不敢肯定,師祖究竟什麼時候會再次暈厥,而他暈厥之後,又會不會再次醒來。
我現在才知道那天師祖讓師伯出去,並不是怕師伯知道我的身份,相反的是,師伯早就知道有我的存在,他是怕有別人進來,所以才出去的。而更讓我驚訝而難以接受的事情並不是這個,而是師祖的樣子就是從養我那時起一點點變老的,二十年前的他看起來意氣風發,這從大師拿給我的畫像上就能看出來,可是二十年後,他卻成為了一個白髮垂髫的老者,儘管他依舊十分厲害,可是他的確為了我失去了太多。
聽完這些事,我的心裡跟燒了一團火似的難受,我現在終於相信師祖是大仁大義之人,為了天下人的安危,他才願意把自己困在小小的道觀吧。
大師突然深深嘆了口氣,抬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李白,所以你一定要好好修習道術,這樣才不枉你師祖做的犧牲。”
我認真的說:“師傅,放心吧,我一定不辜負你們的期望。”說這話時,我感覺自己的語氣在發顫,因為我真的已經被觸動了,無論是師祖為我做的犧牲,還是大師那複雜矛盾的心情,都深深地觸動了我。
這時,小房間內突然傳來“轟”的一聲,我們三人立時站起來,朝著那裡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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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遠遠不夠
c_t;當我們衝進房間時,眼前的一幕把我給驚呆了,只見一個巨大的佔據了半邊牆的算盤豎立在那裡,有一處地方已經炸成了碎片,師祖則站在不遠處,正眉頭緊皺的想著什麼。 ;//
見我們進來,他呵呵一笑,說:“我沒事,我們出去說吧。”
我忙去扶師祖,雖然他說沒事,但是從他的臉色看並不是這麼回事,我扶著師祖來到外面的房間,剛出來,他就感慨道:“奇怪,太奇怪啦。”
我的心裡“咯噔”一聲,知道師祖說的是溫雅,難道他算出什麼來了?我一邊給師祖倒了一杯熱茶,一邊安靜的等他開口。
師祖緩緩端起茶杯,即使是在這麼疲憊的狀態下,他依舊不緊不慢,動作優雅的小口品著茶。我即使心急如焚,也不敢催他,再看大師兩人,他們也是眼巴巴的望著師祖,眼神裡有探究,有渴望,但獨獨沒有著急。我想,他們跟我一樣,此時最在意的是師祖的身體。
師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說:“即便我算出她的生辰八字,但能算出來的,只有她和你們在一起的那些經歷……”
大師這時有些奇怪的說:“怎麼會?師傅,您的卜卦之術這麼厲害都算不出什麼的話,那她也太神秘了。”
師伯比大師說的更直接,他說如果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