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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都是你師祖給的,你要是敢隨便下山,丟了小命,老子就抽死你!”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我都丟了小命了,你還怎麼抽死我啊?難不成要鞭屍?”

大師被我這一堵,臉色更加難看了,師伯忙拉著他開始勸和,說這件事情我早晚都會知道的,而且瞞著我,大師心裡也有心結,我也有心結,對我們都不公平,不如放開了說。

我感激的看了一眼師伯,不得不說師伯真的是個好人啊,從頭到尾他都沒有怪過我,可是從他看師祖的眼神也能看出來,他對這個師傅也有很深的感情,只是不願意怪我而已。

大師終於不再吼我,他無奈嘆了口氣,冷靜下來,擺擺手說:“算了,你師伯說的對,這些事兒你的確該知道,不然你還以為我是嫉妒你呢。”說完,他就臉色不好的說:“跟我來。”然後他又看了看溫雅,有些猶豫不決,但隨後房間內就傳來師祖的聲音“都進來吧”。

於是我們四個人一同進了房間,師祖的臉色看起來挺好的,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強行打起的精神。他衝我招招手,於是我在大師那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走到師祖身邊,規矩的給他行過禮後,就去給他泡茶。

身後,師祖朗朗的笑聲在房間內迴盪,說:“看,多懂事的小白,王維,這樣乖的徒弟,你怎麼好意思虐待?”

我心裡暖暖的,雖然和師祖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他對我好,那是實打實的,從他的身上,我找到了一種只有奶奶給過我的感覺,我得意的望向大師,後者不甘心的瞪了我一眼,來到師祖身邊坐下,不高興的說:“徒弟哪裡敢虐待他喲,他是救世主,我要虐待他就是嫉妒他,他好大的本事喲。 //”

聽著大師那酸不溜秋的語氣,我臉上忍不住紅了紅,真是個記仇的傢伙,我不就開個玩笑麼,還跑到師祖面前告狀,真是幼稚死了。我忙給師祖沏茶,又給師伯他們一人沏了一杯茶。

師祖笑著讓我坐下,然後對溫雅點了點頭,笑眯眯的來了一句讓我心提到嗓子眼的話。

他說:“姑娘可否將你的生辰八字給老夫。”

溫雅微微蹙眉,我看出她的不悅,不禁有些瀑布汗,因為我萬萬沒想到師祖竟然說的這麼直接。就算你懷疑人家小姑娘,也不能毫不掩飾的說出來吧?結果師祖壓根不覺得自己做的有多明顯,只是笑呵呵的縷著鬍子說:“姑娘莫要介意,我這個徒孫的命可寶貝了,所以我對待他身邊的朋友都格外謹慎。”

我哩個大艹!我還以為師祖會含蓄的掩飾一下自己的目的,誰知他的這句話比之前更加直接,簡直就是在說“我懷疑你在我徒孫身邊的意圖”。我心想完了,溫雅這種脾性的人,能夠為了**絲我不動陳冠東他們已經很稀奇了,可此時她被人如此懷疑,肯定不能忍吧?

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溫雅緩緩舒展眉頭,語調平淡的說出了自己生於何月何日何時,卻獨獨沒有說何年。

師祖微微皺眉,問了句“何年?”

溫雅這時說了句讓我差點噴茶的話,因為她只是淡淡的吐出兩個字:“忘了。”

師祖輕輕咦了一聲,卻也沒有追問,溫雅於是問自己可以離開了麼?師祖笑著點點頭,她於是站起來離開了。

我感覺溫雅真像是一隻離群的孤雁,不,她簡直是翱翔天空的孤鷹,那種冷傲的孤獨中透著淡淡的王者之氣,可我現在實在沒心情去欣賞她這令人心動的氣質,因為我還在想她的那兩個字。

忘了?這世上還有人把自己哪一年出生的事情給忘了?這樣的人,要麼就是不想說,要麼就是活得太久太久,真的忘記了,可是後者,可能麼?她看起來那麼年輕,年齡應該跟我差不多大吧?也就是說她真的不想說,為什麼?因為害怕被查出什麼來?

師伯也忍不住問大師說這個女孩怎麼這麼奇怪,連自己生在哪一年都不知道,大師沉吟不語,師祖則笑眯眯地說了一句讓我們三個都吐血的話,他說:“那有什麼,我也不記得自己哪一年出生的了,何況,就算那位姑娘什麼都不說,我還是能算出她的生辰八字的,只是想看看她會不會說謊而已。”

只是看臉就能算出生辰八字?我覺得這技能略牛逼!不過,我更關心的是,師祖今年貴庚?

師祖這時突然開口說:“我要去小房間一趟,你們先坐在這休息一會兒。”

這時,師伯很大師很緊張的攔住師祖,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只知道在師祖的堅持下,他們兩個只能無奈的坐回原位。

師祖緩緩起身,來到一面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