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那可是黑人聚集的南區,而且現在還是晚上!”阮二牛反對道。
“我去過那裡,比你更熟,快去開車吧!”韓梅梅卻不管這些,從房間裡拿出自己的手提包,並把車鑰匙丟給了二牛。
阮二牛一咬牙,只好去車庫開車。
路上,二牛對韓醫生鄭重說道:“到了地方,你給我老實待在車裡,這不是好玩的事情。”
韓醫生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夜間的亞特蘭大格外空曠,越往南,在高速公路上,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昏暗的燈光充滿了陰森恐怖的氣息,明明只有11月,空氣中的寒度卻讓人覺得直接進入了嚴冬。
一路上,韓梅梅給警察局打了電話,但是她卻對阮二牛直白說道:“不要對警察抱有太大希望,等他們趕到,也許一切都來不及了。”
阮二牛嘲諷道:“事情完了,警察才來?米國大片可不是這麼演的!”
韓梅梅冷靜的將手放進了手提包裡,下一秒,正在開車的二牛驚呆了。
這是一把柯爾特m1911手槍,韓梅梅從包裡又拿出了一盒子彈,接著彈出彈夾,把子彈一顆顆裝了進去,並拉開了手槍的保險。
“你在開玩笑嗎?把槍給我,我說過,我去解決這件事情。”阮二牛怒吼道。
路邊的指示牌顯示得很清楚,還有500m就要到目的地了。
韓梅梅笑道:“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再說了,你有持槍證嗎?阮先生,對不起,我有!”
這是一處低矮的屋子,雖說是獨棟,但是房子的面積絕對不會超過100平米,附近其他屋子都熄燈了,只有這件房子燈火通明,房門開啟著。
“是這裡沒錯,這是賽琳娜的家!”韓醫生拿著槍,先一步下了車。
二牛在這裡也不敢高喊了,他趕緊熄了火,隨韓梅梅一同跑了過去。
這裡已經沒有了槍聲,但是依然從房裡傳出了怒罵和毆打的聲音。
韓梅梅謹慎的趴在房門旁,傾聽屋內的情況。
“老大,怎麼辦?這臭娘們死活不說!”
一個壯碩的黑人站了起來,走到賽琳娜*弗里曼的面前,用力踩住了女人手臂上的槍傷。
失血過多的女人躺在地上,她的痛楚可以想象,但是她已經虛弱到難以發出高聲的呼喊了。
“說,錢在哪裡?”黑老大陰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