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你也休想……得到任何東西。”賽琳娜斷斷續續的低聲說道。
她快撐不住了,隨時都有可能昏過去。
黑老大拿著槍,對著賽琳娜的肚子說道:“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我已經死了一個弟兄,你如果識相,就不要再試圖挑戰我的耐性!”
賽琳娜譏諷的笑了,下一秒,黑老大扣動了扳機。
子彈瞬間穿過了賽琳娜的肚子,沒有吼叫,沒有掙扎,更沒有或悲傷或壯烈的bgm,生命在這一刻,無足輕重。
“嘣!”
“嘣!”
“嘣!”
“嘣!”
韓梅梅同樣沒有發出沒有什麼悲傷的哀鳴,她直接開槍了。
一共開了四槍,就這四槍,已經把屋內僅剩的三個站著的傢伙,擊倒在了地上。
包括剛才那個還在用槍收割別人生命的黑老大,韓梅梅走上前,沒有浪費半句話,直接朝著他的腦袋補了兩槍。
“賽琳娜?賽琳娜?”
韓醫生在為好友做著最後的急救,但是她很清楚,從家到這裡用了15分鐘時間,賽琳娜受傷之後,一直沒能得到及時的治療。
就算她兩處槍傷都不致命,過多的失血,也足以讓賽琳娜失去最後一線生機,她的瞳孔已經開始渙散了!
“把她抱上車,我立刻送她去醫院!”
從頭到尾沒派上用場的阮二牛,憑藉著強壯的身體,當個搬運工還是不在話下。
剛把人搬到車上,韓梅梅就將槍交到了二牛手中。
還沒等二牛說話,韓梅梅就直接吩咐道:“在這裡等警察,找到艾迪,ok?”
說完,韓梅梅從二牛手中一把奪過車鑰匙,疾馳而去。
從韓醫生開槍,到她駕車離去,也不過短短兩三分鐘的事。
等阮二牛反應過來的時候,甚至連一句舒緩壓力的髒話都沒來得及說出口。
這個世界果然是女人,男人不過是女人用來繁衍的工具,什麼男權社會,不過是女人這個物種,為了保護自己的而故意構架的謊言,其實,她們才是真正的統治者。
阮二牛回身走進屋子,濃郁的血腥味四溢在屋子裡。
這裡一共躺著6具屍體,五男一女,其中四個肯定是黑幫分子,另外一男一女應該就是賽琳娜和艾迪的父母。
阮二牛生平第一次見這麼多死人,這一刻,他真是覺得有點反胃,雖然還不足以讓他嘔吐出來,但是生命的脆弱,還是讓他感到心有餘悸。
對了!
還有艾迪!
阮二牛很快推開房門,在床底下找到了瑟瑟發抖的男孩。
“沒事了!”二牛招呼艾迪爬了出來,並一把將他摟住,“閉上眼睛!”
阮二牛順勢用腳把房門給帶上,這個時候,決不能讓艾迪*弗里曼去目睹屋外的慘狀。
小男孩的父母還在那裡躺著,而且永遠站不起來了。
阮二牛抱著弗里曼坐在床邊,看著緊閉的房門發呆。
屋內的一切都是這麼的安靜,如果不是房門上清晰的單孔和屋子裡殘留的幾顆彈頭,阮二牛覺得自己也許只是做了一個噩夢而已。
對二牛來說是噩夢,對艾迪來說,這就是地獄。
“滴嘟!”、“滴嘟!”、“滴嘟!”
窗外傳來了警車的鈴聲。
他們終於來了,只是太遲!
“砰!”
房門被一腳踹開,警察持槍高喊道:“舉起手來!”
阮二牛此刻卻一點都不恐慌了,他甚至沒有站起來搭理他們,一邊哄著艾迪,一邊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亞特蘭大的警察還是第一次和卡夫*阮這位超級巨星打交道,這可是整個佐治亞州的英雄,40年來,第一次為亞特蘭大市帶來nba總冠軍的男人。
很顯然,無論怎麼看,他都不像是個殺人犯,而且報警的電話,還是用他的手機打的。這點很容易就可以得到證明。
阮二牛簡單說明了情況,在場的警察放下槍,走出房門勘察、保護現場去了。
“阮先生,把孩子交給我吧!”
隨行的中年白人女警員明顯很有處理問題的經驗。
阮二牛剛想放手,但是他卻發現艾迪的手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衣服,彷彿是拽著一件救命的東西。
女警員似乎也經歷過這樣的場面,她回身從警車中取出一件毛毯,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