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一部分),開了職業籃球的倒車不假,但他力主啟用宮鹿鳴,培養年輕人,讓新一代能夠在亞洲盃上重奪冠軍(哪怕就是為了政績),也是不爭的事實。
連楊先生這樣的籃球發明家都不得不在自己的書裡來上這麼一句:“這不是在貶低他,時代的產物而已。”
楊先生只說了一半,信主席不但是時代產物,更是體制的產物。
……
回到包廂內,三人落座之後,信主席只是請阮、姚二人品茗,卻始終沒有先開口的意思。
包廂內的氣氛漸漸變得尷尬起來,喝了半壺茶,信主席開始安排上菜。
這裡的菜色也大多數是素食為主,自然沒有運動員忌口的型別,不過對於二牛和大姚兩個大胃王而言,分量就顯得太少了。
信主席不開口,二牛也選擇了悶頭吃菜,倒是大姚在一旁不斷尋找話題,三人的話也逐漸多了起來。
信主席忽然問道:“二牛,你覺得世錦賽我們能拿第幾?”
阮二牛停下了手中的竹筷,用十分輕鬆的語氣反問說:“籃管中心給我們指標是第幾?”
信主席微笑道:“倒是被你將了軍,既然帝都都奪冠了,我想在世錦賽奪冠也不是不可能吧?”
此時姚名低頭不語,阮二牛卻不笑了,他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會盡全力去爭奪這個世錦賽冠軍。”
信主席端起茶杯,卻沒有喝,只是淡淡的說道:“光靠你一個人是不夠的,籃球是集體專案。”
一旁的姚名卻突然插言道:“我們都會一起努力的!為國爭光,我們義不容辭!”
信主席這才點頭道:“這就對了!二牛,有些麼事情到世錦賽之後再談如何?做任何重大決定,都需要從方方面面去考慮問題。”
阮二牛卻直接回懟道:“不,信主席,這是我深思熟慮之後的決定,我是個成年人,有能力為自己的決定負責。”
信主席頓了頓,隔了好一會兒,還是點頭道:“嗯,好吧,我尊重你的決定。不過,我希望你在世錦賽之後再發布退出國家隊的宣告,也好讓所有人都有一個緩衝期。”
阮二牛想了想,點頭應了一個“好”字。
之後的時間,信主席開始把話題轉向山水花鳥、鐵畫銀鉤之流,聽得出來,他對這方面確實很有研究。阮、姚二人則徹底淪為土鱉,只能幹聽著信主席講話。
沒有唇槍舌劍,也沒有威逼利誘,更沒有徹底鬧翻,一頓被二牛團隊認為是鴻門宴的飯局就這樣平穩的過去了。
阮、姚二人走出飯店,坐上車後,二牛不無感慨的問道:“這是有後招在等著我,還是事情已經了結了?”
姚名笑道:“恭喜你,事情暫時算是了結!
不過,你做好被人噴的準備了嗎?一旦世錦賽沒有奪冠,球迷可是會把你當成逃兵的。
當然,更大的可能是領導們以此為契機,再次規勸你不要退出國家隊。”
阮二牛也笑道:“那就看我們到底能不能再創奇蹟了!”
……
看似不合理的結局,卻充滿了各種利益博弈。
歸根到底還是二牛本人早已脫離了體制內,籃管中心從一開始就沒有阮二牛的所有權。
前任利主席在二牛的招募上,也更像是請了一個外援一般,表面上各套手續齊全,其實蠻牛一旦不想幹了,籃管中心根本拿他沒有辦法。
既然如此,為了現實的利益考量,與其強行逼迫阮二牛改弦更張,不如好聚好散,在二牛離開之前,再創下一個男籃世錦賽的最佳紀錄,未嘗不是最為靠譜的選項。
若干年後,人們再提起男籃的輝煌時期,既不會忘了利主席時代的奧運冠軍,也不會忘了信主席時代的世錦賽最佳戰績。
說奪冠,不過是提個口號而已。
無論如何,經歷了津門慘敗之後,在國際舞臺上拿一個振奮人心的名次,對於天朝男籃而言,都是一針藥力不小的強心劑。
至於二牛到底會以一個什麼樣的形象退出男籃的歷史舞臺,既要看球隊成績,也要看二牛的團隊如何發動資源,來塑造形象。
別忘了,二牛本身就是資方,他手上握有微博和微信的資源,又怎麼可能不被美化和包裝。
臨告別前,阮二牛突然笑著對姚名說道:“姚哥,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
姚名也立刻回了一個表情包給二牛,然後說道:“當我是個球員時,我站在球員一邊,當我是老闆時,我站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