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們追殺猶太人,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猶太人;
後來他們追殺工會成員,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工會成員;
此後他們追殺天主教徒,我沒有說話——因為我是新教教徒;
最後他們奔我而來,卻再也沒有人站起來為我說話了。”
何其殘酷的真相,人總是有僥倖心理的,總以為悲劇不會出現在自己的頭上,但真當災難臨頭時,人們才會發現,這切都是因為過去自己的不作為。
想想因為天朝體制和人民的虛榮心而催生出的“馬家軍”,這個天朝田徑歷史上不能不提的話題,客觀來說,如果沒有禁藥EPO,怎麼可能出現如此多的中長跑集團紀錄?
也就是東方神鹿本身天賦過硬,在“馬家軍”的“兵變”之後,還能透過系統訓練重新站到奧運會大舞臺拿到冠軍,可是一比較成績,同樣是5000米,96年亞特蘭大的14分59秒88竟然比她最巔峰時期多了近9秒的時間。
要知道即使在中長跑運動中,差距超過5秒也絕不是一個檔次的存在。
撇開成績不談,那些深受其害的馬家軍女隊員過得又是什麼日子:
有一次在雲南高原訓練,只是因為東方神鹿帶隊跑在集體前頭稍稍快了點,馬導就罵她是想在記者面前出風頭,要給她點顏色看看,就地痛打東方神鹿一頓,毫不給世界冠軍留情,對著攝像機的鏡頭也要打,“就是要打給記者看!”
李隊長是從鞍山第一個跟馬導來到省隊的老隊員,資格最老。因為李隊長在組裡跑得不是特別好,沒有給馬導爭光爭氣,馬導抄起大木板子就朝李隊長頭上打,皮開肉爛,鮮血直流,隊員們緊急送往醫院搶救,到現在李隊長頭頂上留著鮮明的三角疤。
在隊裡幾年來,從馬導一個人嘴裡,我們已經把世上最骯髒最難接受的髒話聽遍了。做俯臥撐他不滿意,就罵我們說:“起!起不來啊?你爸和你媽在家裡大炕上就這樣笨嗎!”
在訓練中,跑得落在後邊,馬導大罵:怎麼啦?跑不動啦?今晚上該給你過過電啦?非找幾個大老爺們艹壞你不可!
在大院時唯獨他不准我們到課堂聽課,每週三個半天的文化課,馬導的隊伍從不參加,求知的慾望被剝奪。
扣留我們所有人的獎金,控制在他一個人手裡,你想要錢嗎?
只有俯首貼耳唯命是從了,否則不給。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我們是人,不是畜牲,不是賺錢機器……
以上內容選自趙瑜的《馬家軍調查》,有些東西,一旦揭開,從來是沒有最黑只有更黑。
最後,說一說那位李隊長,她也是馬家軍中混得最慘的那一位,退役後愛情受挫,工作不也如意,1998年4月27日,李隊長的屍體在瀋陽棋盤山水庫被工作人員發現,調查結果為投水自盡。
時代總是在不斷進步的,有些悲劇也許不會重複發生,但那些已經發生的悲劇,我們同樣不應該去忘卻。
阮二牛說不清這次受傷會對大姚的未來造成何等影響,他還有一個賽季來決定自己的未來,無論是提前退役,還是選擇再幹一年,應該說,在NBA如此殘酷的競爭環境中,留給大姚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二牛收拾心情,繼續自己的常規賽之旅,森林狼在今夏的交易市場並不顯山漏水,其他他的主力陣容早已發生了巨大變化。
也就在2010年7月,森林狼和爵士完成交易,爵士得到了艾爾*傑弗森,送出了庫福斯、2個未來的首輪選秀權和交易特例。
大概同一時間,邁阿密熱火和明尼蘇達森林狼正式完成了關於邁克爾*比斯利?的交易,森林狼為得到比斯利付出的代價是兩個未來選秀權和部分現金。
熱火有了三巨頭,比斯利這個和D麻糾纏不休的傢伙,就再也不是什麼非賣品了,令人沒有想到的是,萊利居然會用這麼廉價的方式將比斯利給交易走。
重新確立以凱文*樂福為核心的森林狼並沒有那麼弱小,只是樂福的三分進步神速,但是想要靠他搞定阮二牛,那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當然,鷹隊也贏得並不輕鬆,特別是在籃板球的拼搶上,鷹隊少見的沒有佔據上峰,達科*米里西奇、凱文*樂福、邁克爾*比斯利、尼克拉*佩科維奇,當森林狼的球員席上坐著這麼一幫人時,籃板球想不好都難。
不過,鷹隊的攻守轉換,也不是森林狼能夠阻擋的存在,籃板保護得好,往往是和速度跟得上成反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