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滾。
“以後少想些莫名其妙的問題,聽到沒!”
“哦。”
異常乾脆的回答讓我很不習慣。
今天好像特別聽話…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已經連勝了這大爺兩局,難道風水輪流轉…真的到我了嗎?!
在我小心肝激動的噗通噗通亂跳時,我聽到他低低的叫我一聲。
他很少喊我名字,所以這一聲竟然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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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幹嘛?”
那個人不知什麼時候湊了過來,近到我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到他長長的眼睫。
的確是個很好看的人…
然而如此狹小的距離仍在不斷縮短。
暗夜裡,似乎有什麼被悄悄鼓動了。
略微冰涼的指尖落在臉頰上,而後整隻手掌撫了過來。
我能看到他漂亮的唇形就在我眼皮子底下。
隱隱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
“…吳邪…”
刻意壓低的聲線帶著一點嘶啞,罌粟般充滿了極度誘惑的氣息。
像是被細微的電流所刺激,從尾椎到大腦忍不住輕輕的顫慄起來。
胸腔裡的心臟叫囂著狂跳,不堪重負的大喊著要我推開他。
我是知道的。
但幾乎就像被那低低的聲線所魅惑,身體背叛了大腦了指令,薄薄的唇瓣幾乎就要擦上我的——
咯嗒。
瓦片碰撞的細微響聲在靛藍色的夜幕中清晰的像是被放大了數倍。
而後嘴唇被什麼狠狠擦了一下,緊接著我被粗魯的推開。
差點因為重心不穩從房頂上滾下去。
“你幹嘛!謀殺啊!”
我手忙腳亂的穩住自己,同時還得安撫驚嚇過度的小蘇牧。
某大爺沒事人一樣晃晃他的手指,剛才我的嘴唇就是被這個蹂躪的。
“巧克力。”
“…”
Oh;no!!
喝完熱巧克力沒擦乾淨嗎?都怪義大利的熱巧克力太濃稠…
我趕緊拿手背蹭蹭嘴角。
突然感到一陣奇異的寒意,屋簷邊上趴著江南幽怨的腦袋瓜子。
因為太過震驚,我愣了好久才恢復語言機能。
“你…你怎麼在這…”
話音未落,江南頓時撲到陽臺欄杆上做捶胸頓足狀。
“哦!羅密歐!你為什麼是羅密歐!”
“如此聲嘶力竭的朱麗葉我還是第一次見。”
不知道小丫頭因為什麼抽風,我忍不住開口損了她幾句。
“你這樣的行為叫做擾民,江南同志。”
“那你們隨便爬別人家屋頂就是正確的嗎?”
江南小朋友利索的反唇相譏。
“而且還動靜特大。”
“嗯?你住這?”
“是啊…”
說這話的不是江南,而是正努力想要從陽臺翻上來的黑眼鏡。
我被他嚇得後退幾步,悶油瓶更是乾淨利落的一腳把他踹下去。
“你們倆怎麼在一起?”
“合夥的話房租很便宜~”
江南微笑著跟我說。
“於是我便答應跟小黑哥合租。”
“…”
“兄弟。”
我小心翼翼的靠近房簷對黑眼鏡說。
“猥褻未成年人是犯法的…”
就算你真的很飢渴,也麻煩挑個有點品位的成不成?
“不是這樣的,小吳。”
黑眼鏡義正詞嚴的反駁。
“我對你是一心一意的,日月可鑑啊!!”
邊說邊不死心的往屋頂爬。
我被他��穆�砑ζじ澩瘢�轄舭閹�呦氯ィ��掀松俠床辜附擰!�
而後江南直起身,看著我跟悶油瓶笑得頗為淫丨蕩。
“敢情你倆在我屋頂上談情說愛來著?”
“我們這是在逃難。”
怒瞪了小丫頭兩眼,我回答。
“可你們明明在看星星,看月亮,看海;從風花雪月談到人生哲學~”
江南捧著胸口無比誇張的說。
“…原來你是瓊阿姨的死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