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斯帕也相信——他們雖然兇殘,卻不愚蠢,看得出這個虔誠得有些懦弱的黃種人不像是一個會行兇的人。
許七斤真正要拖下水的目標,其實也不是安東尼,聽了門多薩的話後他又馬上說:“啊,對了!那個人的褲腿是這個樣式,但顏色好像是土灰色的……”
他仍然沒有說是誰,但他的提點已經讓安東尼驚呼一聲,忍不住向東門慶望了過去,佐藤也叫了起來——他懂得一些佛郎機話,加上辨顏察色便將許七斤的話猜到了七八分,所以如果說安東尼的驚呼是無心而發,那麼他這一聲驚叫就是故意的!在被門多薩橫了一眼後,佐藤秀吉結結巴巴道:“兩天前我好像看過一個人穿著這樣的褲子……”
李純大急,走上一步要與東門慶共進退,卻被東門慶悄悄推開,又向他搖了搖頭,打了幾個手勢,要他記得自己之前的囑咐。
這時大家的注意力還沒集中在東門慶身上,只是聽門多薩問:“誰?”
佐藤秀吉朝東門慶一指,大聲叫道:“他!”
站在東門慶身前的人紛紛讓了開來,使他孤立於甲板上。安東尼心中又是擔心,又是無奈,只是不停地說:“不會的,怎麼會是他……不!不會的!王慶是個讀書人,不會是他的。王!你告訴大家,不是你!”說了這